倦意,她轻轻咬住下嘴唇,半晌说:嗯,我知道了。
你不知道,当你离开他之后,那两年他是怎么度过的。谢轩乔顿了顿,说道:他再也没有笑过,几乎每天都把工作往自己身上揽,天天加班。饮食不规律,作息颠倒,有时候甚至一天只睡三个小时。
他望着许千川的脸,希望自己说这些话的时候能够看到她一丝丝内疚的表情。
可惜,她神情淡然,什么变化都没有。
谢轩乔顿觉她是个冷血的女人,再多说也只是对牛弹琴。于是摆摆手,道:那我就先不打扰您跟景律师的新婚生活了,晚安。
晚安。
她打开车门,将车钥匙插进去。转头看向走远的谢轩乔,步伐不稳,明显也已不胜酒力。
许千川重新下车,张开嘴刚想喊住谢轩乔让他上车,可以顺便把他也送回家。就见谢轩乔已经挥手打上计程车,钻了进去。
她只好启动车子,回头望了望已经睡过去的景荀之,开车。
半路上,兴许是路灯晃到了眼睛。景荀之半眯着双目,瞧见驾驶座上的人影不像是谢轩乔。沙哑着喉咙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开车。
一年前。她纤细的小手握着粗大的方向盘,很平稳的开在马路上。
景荀之揉捏着太阳穴,哼了一声闭上眼睛脑袋歪歪的靠在座位上。
到了家,她艰难的架着他回卧室。
打开卧室的灯,景荀之微微眯了一下眼睛,用胳膊去挡光线,薄唇抿着,似乎在隐忍痛苦。
许千川将他扶到大床上,准备离开。他喘着粗气,艰难的恳请她留下来。
她只好如坐针毡一般坐在床边,等下一句话。
景荀之捂着胃,疼的额角渗出细汗。他揉着肚子,薄唇逐渐失去血色。
帮我把抽屉里的药拿出来
她照做,接着灯光看清楚上面写的药名,奇怪的问:胃药?
水。
她递给他药,端来一杯温水,疑惑的拧起眉头。
你什么时候得了胃病?
景荀之将药塞进嘴里,喝水,仰头。几分钟后,这才感到舒服些。他放下杯子,无奈的笑道:人老了,得什么病都不奇怪。
他一向是个注意养生饮食的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患上胃病?
许千川想起谢轩乔说过的话,才意识到,他这两年也并不好过。并不只有她一个人,分开之后,会哭会难过。
许千川出神中,景荀之躺下,咳嗽几声,笑道:怎么,是不是已经开始嫌弃我老了?
没有。她淡淡的说,端起透明水杯,说:我再去帮你盛杯温水。
她转身的时候,他立刻起身抱住她纤细的腰肢,恳求道:别去。
她尴尬的站在原地,转身也不是,放水杯也不是,不知道怎么办。
好,我不去,可不可以先让我去洗个澡?
就算她今晚一滴酒未沾,但浑身还是有股子酒精味儿。
嗯。
他嘴上答应着,根本没有放开她。
景荀之闭着眼睛,衬衫的领口敞开一大片,裸露着结实的胸肌。
在许千川的眼里,他一直都是个无所不能的男人。从未见过他这般落寞,也从未预料到他会得上胃病。
有点可怜。
她的心一下子就软下来,贴近景荀之,揪住他的衣领对准嘴唇猝然的吻下去。
薄凉的嘴唇,不可思议的柔软,就像在品尝一块甜甜的柔软棉花糖。情到深处,景荀之个子又高又重,轻易就将她压住。
许千川立刻后悔,扑腾着四肢,像落入河水的不会游泳的小鸭子。
景荀之眯起眼睛,调整呼吸,隐隐带着欲望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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