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离开了画舫,只有林越人还留在里面,他除了是睁着眼睛的,真看不出来有一点像是醒着的样子。
他到底在干什么?苍生进去了画舫,碰到林越人的一瞬间发现他的身子冰凉,简直跟死人一样硬邦邦的。
接着他仔细一看,发现林越人的皮肤竟然变得有些透明了,仔细看得话便可以看到他皮肤之下的血管了。
难道他实际上是在修炼?他刚刚才遭遇了重大的打击,竟然因此有所领悟,倒也算是难得的机缘。
苍生觉得这时候不应该打扰他,于是将他继续留在画舫之中,自己在周围暗中观察。
那些人陆陆续续准备了四五天,他们虽然干劲十足,但带回来的东西却是不伦不类,但凡是跟红色沾边的东西就要带回来,显然在准备喜事方面没什么经验,也不打算去找有经验的人。
这他们也不管了,天一黑就要办喜事。
单婉棠也被他们拉着出来,虽然单婉棠还是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但也没有动手。苍生想起她那个脾气,若是她真的不愿意,现在早就该大闹起来了,可见她还是愿意的。
林越人也被拉了出来,硬被套上了不伦不类的衣服。苍生想着,他要是还这幅德行,就要被迫结婚了,不过兴许他也是愿意的,之前他对单婉棠很好,应该也是有心之人。
老何站起来就喊“吉时已到!”
实际是不是吉时他们也根本没有算过,也不在意。
单婉棠和林越人被推了出来,单婉棠看着林越人还是一副呆滞的样子,无精打采,似乎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己叫他他也完全听不见。
“林越人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不愿意娶我?”
林越人仍是不说话,也没有看单婉棠一眼,单婉棠实在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林越人你说话,你说话吧,当我求求你。”单婉棠的眼泪也流了出来,可林越人还是全无回应,“这场婚礼本就不是我们两个人愿意的,我知道你肯定不愿意娶我,我知道”
这时候却有一个人上了画舫:“你们在我的画舫上瞎闹什么呢?”
大家正为单婉棠哭起来的时候糟心,就见单婉棠的父亲单帅来了。
单帅一见画舫里的装饰,道:“你们这是要给哪对新人扮喜事啊?”
这不伦不类的装饰也亏他能看出来是要办喜事。
单帅再看自己的女儿,忙问:“女儿,你哭什么?就会你要办喜事,怎么不先通知你爹我一声?”
这老头恐怕有点糊涂,苍生在外边看着,心中想。
单婉棠看到铁战,眼泪流得更凶了,她此时正是满心的委屈,满心的凄苦,颤声道“爹爹”
单帅就算再疯也瞧得出自己女儿情绪不对了,这哪里像是要成亲的人该有的表情?
“好女儿莫哭,有什么委屈尽管跟爹爹说。”
他说着,已经从头到脚打量了林越人一遍,这林越人看上去无论外貌气质都是无可挑剔,可就是面无表情,一脸丧气。
“乖女儿,这就是你给我找的女婿?长得倒是不错,可他这幅表情是什么意思?难道有什么毛病不成?”
马姑姑道:“你这个女婿可是林江城少城主,荆楚的唯一弟子,怎么可能有毛病?”
这事儿她倒是打听得清楚,可见他们并不担心荆楚会因为这件事来找他们的麻烦。兴许他们还觉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毕竟是人生四喜之一。
单帅一听荆楚这个名字,眼前一亮,道“在座哪一位是荆城主?”
大家面面相觑,马姑姑道“她并没有来呢。”
单帅道“你不是说我女婿是荆楚唯一的弟子,她的弟子成亲她竟然不来吗?”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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