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迦父母不为所动,不仅继续认真地烧锡箔,还嚎啕大哭起来,嘴里念念有词道,“儿子啊,你死得冤啊——你死得惨啊——儿子啊——”不光是锡箔,他们甚至还给罗迦搬来了纸车子、纸房子,就差个纸妹子了。
见二人对自己的劝解置之不理,蔡辉无奈,只能故露凶像接着说道:“好话我已经说尽了,您二位要继续在这里闹下去,我只能请警察来处理。”说完,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欲打开屏幕拨通110的电话。
“你打!我们倒要讨个说法!我儿子到底因为什么死的!”罗迦父母满胸愤懑。
罗佳偷瞄罗迦,见他默默双手揉眼,双腿也似乎在颤抖。
蔡辉拿着手机寻思片刻,又把手机塞回裤袋,对张余说道:“快,安排同事扶二老进去坐坐。”
张余示意几个小伙子上前,一起劝拉罗迦父母。
“打人——你们打人——”罗迦母亲大声叫唤,引来更多的路人围观,“大家评评理,我们老两口就这么一个儿子,莫名奇妙地死在这里,现在来祭拜还被这帮人打啊!”说着抽泣起来。
围观路人在旁小声议论着。更有人拿出手机拍照、摄像。
“别拍了别拍了——”张余看到不少人的手机镜头对着罗迦父母和蔡辉,马上跳出来制止道,“这里烧冥纸呢——你们在这里拍不怕犯忌讳、惹怒了冤死鬼!”
一听这,罗迦母亲哭得更大声更哀怨了,“儿呀,你真是死得冤啊——”
见了这阵仗,听了罗迦母亲撕心裂肺地哭喊,那些拍照录像的人终于陆续收起手机。
“罗迦母亲,您听听劝,我们哪能动手打人,我们是请您到售楼处坐坐,休息一下。”说着,张余抬起双手准备去拉罗迦母亲的双臂。
罗迦母亲本能地反抗挣脱了张余的双手,拿起地上的矿泉水瓶,将整整半瓶子的水泼在了张余脸上。
“别碰我妈!”罗迦突然冒出话来,“滚开,别碰我妈!”
罗迦跑到——准确说是飘到——他母亲身边,像个被人欺负的小男孩委屈地哭出声来。
“爸,妈,你们回家吧,别闹了,别闹了!”罗迦哭丧着脸嘶吼道。
这一切一切,没有人知道,只有罗佳一个人看在眼里。
见情况愈发不可收拾,罗佳不知道哪里来了勇气,迅速地窜到罗迦父母面前,假装淡定地说道:“罗迦爸爸,罗迦妈妈,能否听我说句话?”
罗迦母亲一看是个小姑娘,也不想为难,问道:“小姑娘,你要说什么?”
罗佳对罗迦母亲发嗲似的笑起来:“罗迦妈妈,我也叫罗佳,上好佳的佳,我想轻轻地说给你一个人听可以吗?”
见罗迦妈妈没有严词拒绝,罗佳靠上前贴近罗迦母亲的耳旁絮絮叨叨说了一会儿。
蔡辉、张余还有同事,包括别人看不到的罗迦都莫名地看着罗佳。
谁料罗佳话一说完,罗迦母亲止不住地痛声大哭,蔡辉本以为又出了状况,却只听罗迦母亲边哭边对罗佳连连道谢。
这也看傻了罗迦的父亲。
罗佳与罗迦母亲客气了几句后,罗迦母亲便拽着老头子匆匆离开。
“你给我妈灌了什么汤?”回到售楼处内,罗迦忍不住询问罗佳。
好奇的又岂止他一个?
案场的其他同事,包括张余,团团把罗佳围住。
“来来来,佳佳小妹——”小龙介绍道,“我们主管!人称章鱼哥,是水里的——那个章鱼——”
“我不做哥很多年。”张余笑笑,对罗佳说,“别理他们,他们就管我叫章鱼。”
哦。罗佳点头笑道,“张余?章鱼?章鱼哥——呵呵”
张余一听小姑娘这般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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