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地不停跺脚,时不时就位问出这么一句。
寒衣看着他走来走去,转来转去,但却不回答他的问题,茗辰直接当他不存在。
“好,大哥,你说我们会输吗?”雪冥算是看清了寒衣,以前看着挺清高的,对彼此之间的称呼也不计较,但心里却是一直都想做他的大哥,这不,一逮住机会,就不肯撒手。
寒衣这才收回了视线,说出了三个字,“不知道。”
其实寒衣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再去重复那个噩梦。
见雪冥仍旧是闭着眼睛,那气定神闲的样子,惹得雪冥牙痒痒,好不自在,跑到床镜上,伸手就往他的腋下抓去。
茗辰从来没被突袭过那个部位,雪冥的手一触到,立刻就大笑起来,遍床地打滚。
雪冥见他平时冷冰冰的,这下却是一副逗疯了的模样,挠得更加用力了。
茗辰依旧是打着滚,笑泪都流出来了,这还是他第一次笑得这么肆无忌惮。可是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但身体又没雪冥的强壮,无法挣脱他的手,只得去抓上寒衣来做挡箭牌。
寒衣的加入,更加助长了雪冥的气焰。
三人你拉我挡,你来我往,你倒我仆的,在镜床上一阵大闹。笑声填充了整个屋子。
最后,终于是以寒衣、茗辰一齐架住雪冥的肩膀而结束了这场三者之间的欢笑。
“放手吧,大哥,二哥,再不放手,你们三弟我这胳膊怕是要断在你们两个的手里了。”雪冥求饶。
看他神色可怜,语气诚恳,态度端正,寒衣和茗辰也就放了他。
“你们说,我们会赢吗?”这次,寒衣将先前的问题给换了一个字,再次重问。
寒衣已经答过,他俩就将眼睛都看向茗辰。
在寒衣‘请辞’的过程中,茗辰就一直在看着苍隋。那种王威之下,眼神中却暗藏着不安与担忧。
特别是他对寒衣说话的时候,眼光不停地游走在雪冥的身上,像是怕失去了他一样。
如果茗辰曾经得到过,他一定立刻就会知道,那是父亲对儿子的爱。
这些东西,都在告诉他,此次的大战,苍狼一族凶多吉少。
茗辰一直都以为,“别个的生死,都与自己无关。”所以当在无妄塔中,那老者说多年之后,要打赌取走他比生存还珍贵的东西的时候,他很明确地说道,“没有什么是比生存还重要的。”
可现在,和苍隋、洛痕、寒衣、雪冥短短地相处了这些东西,他突然觉得自己想抓住某些东西,不想让他们从自己的手心逝去。
他不确信那是什么,但却觉得内心已经开始变得不再如无妄之境一般只想着生存,而别无他物,现在,他的内心开始变得沉重了起来。
“不会。”茗辰说了真话。
雪冥没有去反驳,只是脸上那轻松的表情,一下子就像是坠入到了深渊的底谷。
他怀疑过,所以才会前后两次的问这个问题。
寒衣去握紧他的双手,“没事,还有叔父呢,有叔父在,什么问题都会迎刃而解的,我们要相信他。”
茗辰虽然不知道何为谎言,但心里也不想去反驳寒衣。
雪冥抬了抬头,“对,还有父亲和母亲,有他们在,雪原山就还是雪原山。”
“嗯,”寒衣和茗辰都看着他的眼睛回答到。
“不过,关键时候,你们也脱不了我的保护。”雪冥那丢在深渊山谷中的表情,一下子又回来了,“所以,外面这么危险,你们可得随时随地在我少狼主小弟的身边,千万不要走到我眼皮子之外的地方。”
“少狼主小弟”这词不知道雪冥是怎么鼓捣出来的,这世上,哪有这么嚣张的小弟。
“算了吧,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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