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如此,还是最美的那一刻星星。
夏母安静下来,眼泪无声地溢出,夏桑看了只觉心痛,她蹲在床边,伸手去抚夏母的肩膀。
妈妈你放心,你是秦桑的妈妈,就是我的妈妈我会代替她好好照顾你,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女儿。
夏桑轻声说道,伸手替夏母擦拭流出的泪。
夏母没有反应,痴痴地盯着空中的某一处,视线涣散而又空洞。
知道夏母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夏桑也不敢在刺激她,再三交代让护工好好照顾夏母,而她自己则联系人去调查夏母吃错药的事情。
她根本就不相信,这事会是夏母吃错药,不管怎么样,精神院有失察之罪!
要是没有救回来夏母,那么对谁又最有好处?
首当其冲的就是夏老爷一家人,不过很快她就排除了,对于夏老爷来说一个精神病人没有她有威胁力,所以要对付也是先收拾她,而不是夏母。
夏夫人和夏株就更不敢动手了,可若这些人都不是,夏母又是得罪了谁?
因为夏母生病住院,夏桑一整天都是心不在焉的,回到锦绣花城也没看见顾司宸的人影。
因为周末容妈也给放假了,所以这座别墅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夏桑倒是放松不少,脱掉高跟鞋赤脚进屋,爬到沙发上去坐着,双腿盘着。
请你们帮我调查一下,费用好说。夏桑对着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谈妥之后,夏桑跑到厨房里去捣鼓着,她给夏母买了点排骨,准备熬汤给夏母补补身体,虽然知道护工也会做这些事情,可她就是想亲自动手。
至少,也算是一份心意吧?毕竟是她占了秦桑的身体。
而另外一边。
南宁市,坐落于郊区的豪华别墅里。
没用!你们这群饭桶,我养你们,你们这群窝囊废,连一个神经病都弄不死!统统给我滚!
尖锐刺耳的女声大声怒吼着,桌上的书册被她扔了一地,精致的书房内一片狼藉。
为首的保镖垂手屏息。
夫人,下一次一定不会失手的——
中年女人眼神一狠,戾气大发,抓起桌上的台灯砸过去,看着手下被砸得头破血流,她眼里无一丝波澜,反而冷漠得可怕,你给我闭嘴!你们这群饭桶知道什么?
下一次?
这一次那个贱人没死成,已经引起有人的怀疑,要是再动手,朗清润若是得知,不会劈了她吗?
夫人,属下知错。
保镖顾不得流血的额头,嘭的跪倒在书房中央。
中年女人心中火气越发难耐,眼里翻涌的火光如同熔浆般滚烫猩红,她气得咬牙切齿:没用的东西,滚出去领罚!
待到书房里再没人,中年女人疯狂大笑着,将屋子里能砸的东西纷纷砸遍。
噼里啪啦的破碎声却掩不住她眼底那彻骨的绵毒恨意,如同浸泡在毒液里的长针,令人不可逼视。
夏知容你这个贱人,疯疯癫癫这么多年,竟然还没死!我恨你我恨你
女人在书房里崩溃地嘶吼着。
她什么都没有了,尊贵的身份不过是桎梏她的囚笼,朗清润为夏知容折磨她这么多年,让她生不如死,此仇不报,绝不为人!
发泄够了,她颤抖地掏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
电话才接通,她便迫不及待的怒吼:给我毁掉夏氏,不惜一切代价。
妈——电话那头传来好听的男声,低沉富有磁性,却有些粗沙。
我要夏氏灭亡,我要那个贱人去死!
二十年的仇恨无法抑制,她如同暴怒的困兽,只想用尽一切办法让夏知容痛苦。
二十多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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