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否则不会无缘无故提起。”
纸船已经飘回到了靖雪脚下,成群结队的停在那里,哀思始终是放不走,继续纠缠在眉间心。
一只色泽艳丽的蝴蝶自远处掠过湖面而来,扇着翅膀在芮盈与靖雪身边绕了一个圈后飞走,不知要去向哪里,不知会停在哪朵花上
靖雪的目光一路追随蝴蝶远去,有无尽的渴望在眼,“你瞧,这个春天多么美好,真想打造一个笼子将春天牢牢锁住,可最终,锁住的只能是自己。”
芮盈不知该说什么,在这样一个聪慧的女子面前,任何安慰都是无用的,因为她已经看透了一切的一切,太明白自己将要走的是一条什么路。
直至回到别院,依然感觉有块大石压在胸口,令她透不过气来,人生本就无奈,生在天家更是可怜,贵不可及的外表下是重重的束缚,纵然是一国之君的轩辕晔,只怕也有许许多多的身不由已,何况靖雪。
之后,芮盈曾寻机会与容远谈过,无奈他始终无意于此,被逼极了更说自己早已下定决心终身不娶。
而靖雪,于他来说更像一个被迫背上的包袱;想来靖雪也是明白这一点的,所以从不曾逼迫于他。
神女有心,襄王无梦,一切终是无缘
又或者,他们的缘份并不属于这一世。
且说吴德在树上整整被吊了一天,解下来后整个人都瘫了,待恢复了些许力气后连滚带爬地跑到厨房,不顾旁人嫌恶的眼神,抓起刚蒸出来的馒头就往嘴里送,不想被烫破了皮,连忙“呸呸”吐了出来,见那些人还站在原地,顿时没好气地骂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倒杯茶来给我。”
有年轻小厮不满他的呼喝,想要说话,却被年纪大些的给拉住,周庸可以不在乎吴德,他们却不行,没必要因为小事而将吴德给得罪了,始终他都是佟娘娘的人。
吴德就着端来的水,大口大口咬着馒头,他都一天没吃东西了,饿得前胸贴后背,馒头在碰到断牙处时是一阵钻心的痛,进了这园子后他还没吃过这么大的亏,哼!李芮盈、周庸,你们都等着,此仇不报,他就不叫吴德!
在填饱了肚子稍事歇息后,吴德乘了马车即刻赶往雍王府,到了兰馨馆得知安云桥正在午睡,画眉让他在外面等着,进了这兰馨馆吴德可不敢有丝毫放肆,他清楚明白自己眼下的一切都是谁给予的,所以画眉让他等就等,比狗还要听话。
此时,正好,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吴德本就吊了一日不曾合眼,如今被这么一晒顿时困意上涌,眼皮直粘在一起,见没人理会干脆就倚着柱子打起了盹,直到被人拿脚踢醒,睁眼一看,只见画眉正站在自己面前,他赶紧擦了一把流出嘴角的口水站起身赔笑道:“画眉姑娘,是不是娘娘醒了?”
他刚凑近,画眉立时皱了好看的双眉后退数步,掩鼻嫌恶道:“你身上什么味道,臭死了,离我远些!”
吴德连忙抬起手闻了一下,果然有一股发馊的味道,连忙讪讪地退开了数步,又问道:“画眉姑娘,可是娘娘叫我进去?”
“嗯,进去后说话仔细些,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扔下这句画眉转身就往屋里走,连多看一眼都嫌烦。谁叫这吴德本身长得本就不好看,再加上挨了两巴掌至今嘴还有些肿,更是不招人怠见,
吴德看出画眉对自己的厌恶,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仅不能表露出任何不满,还得赔笑脸,真叫一个窝囊。
进去的时候,安云桥正坐在窗下徐徐喝着燕窝,兰馨馆所用的皆是上等血燕,鲜红透亮,光洁如玉,瞧不见一丝杂质,看得吴德不住吞口水,这段日子他仗着别院厨房管事的身份没少从苛扣燕窝等名贵食材,但都是白燕或金丝燕,何曾有过血燕。
其实这倒不是轩辕晔不肯,只是别院初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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