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冰石、火石、蓝月亮有重新相聚在一起的念头一直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说走就走,张晨辞别叶梦,回到冠华医院向付思彤请了一个半年的长假,邀约柳轻舞来医院做了一次全方位的体检,并对后续用药作了特别的嘱咐。
一一安排妥当之后,张晨打电话购买了北京飞往俄罗斯比金的飞机票。比金是中俄边境上俄方一侧的边陲小城,这个小城里的居民百分之八十是从中国过来做边贸生意的商人,也有不少中国人加入了俄罗斯国藉,比金距离海参威约有一百多公里的路程,在世界地图里现在找不到海参威的这个地方了,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和故事,海参威现在不叫海参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名叫“符拉迪沃斯托克”的地方。故且,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们还是称那个地方为“符拉迪沃期斯托克”吧。
张晨所订机票飞机起飞时间是16日早上8点9分,这个起飞时刻的航班是张晨特地选定的,因为是出国办事,并且所办的事情并不是件普通的事情,起码在张晨的心目中是一件神圣的事情了。根据我们国人的习惯与风俗,出门或办事都要选一黄道吉日来进行,张晨这时也不免俗,特地选择了这趟五天后的航班。
到了这一天早上,张晨早早起床,梳洗打扮一番,匆匆地吃过一杯牛奶与两片面包就出门打滴赶往飞机场。
由于是使用滴滴打车,站在门口等了一会,
一会儿,一辆黄标出租车,停在张晨面前:”顺风出租,是你约车去飞机场吗?年轻人!”
张晨透过车窗往车里看了看,是一个戴着鸭舌帽的年长司机,看不清他的脸。
张晨回答:“是的!”正伸手拉车门要上车。
司机转头似乎看到了张晨的脸:“哦,错了,不是你叫的车!下一趟才是你要乘座的车。”
“麻烦帮关上车门!”
张晨听了一怔,不由自主地听从吩咐关上了车门。黄标出租车一溜烟开走了,“不是我叫的车?这也有人与我同时叫车去飞机场?”张晨愣在那里。
当另一辆黄标出租车停在张晨面前的时候,张晨还傻乎乎的不知所措地站着,出租车的副驾车窗缓缓地降下:“你好,顺风出租,是你约车去飞机场吗?小伙子。”
张晨忙不及地迭声应着:“是的,是的!”
“请上车吧!”听到吩咐,张晨连忙拉开车门把身子塞进了后排主人座。
“刚才也有一辆车没有拉人就开走了,你们顺风出租有点混乱哎。”张晨对司机说道。
“哪是不可能的,有叫车服务需要的,在系统平台里都有显示的,在附近的任何一辆车只要按下确认出车服务,其它车辆都不可能接到单,系统看到的是接单车辆在附近运行。”司机师傅解释道。
“这么说,每个司机,什么时候在哪个地点,平台调度室都可以看到了?”张晨不解地问道。
“是的,我们顺风出租是很透明的,哪辆车在跑,哪辆车在停,上面都看得清清楚楚。”司机补充道。
“糟糕,前面又堵车了,真x”司机嘟哝地骂了一句粗口话。
张晨往车外瞄了下,还在市区内,离机场快速道还有两条街在,上了机场快速道,还得跑二十分钟才能到机场。张晨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7点10分!还早。慢点开!”张晨安慰司机。
当张晨赶到飞机场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八点了,而付思彤与柳轻舞俩人早已经在闸口处等待着送机了。
“我们都到了,你为什么才来?磨叽啥?”付思彤挪揄着张晨。
“堵车,堵车!谢谢你们!”张晨抓起背包,一路小跑朝检票口奔去,一边对付思彤、柳轻舞俩人摇摇手说着。
当飞机平稳地飞向蓝天的时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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