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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多明白三人意图,只是没想都一个个给自己上了名号,甚至配了诗号,牛皮哄哄报出来,摆开场面,气势上一点都不输给对方。
“‘西溪雾绕’羡春颜犯你妹的圣地。死去,红莲落故衣!”翡多见诸人到位,银鳞剑在手,率先发动攻击,挽出一个剑花,化做红莲,莲瓣飘散飞射而出,分取执枪者的眉心,胸口等数个部位。
正是幻虹剑赤剑之招,场上红光大盛。
同时,泽齿祭出九卷云浪棒,带起云翻浪之势,层叠而进,向为首者执行剑者的脑袋横扫过去。
玄翎与斑怡也没落后,一个甩动九曲钩,一个打出镇天印,钩如新月,印化大山,对上另外两具‘干尸’。
执枪者浑不在意,不躲不闪,刷刷数枪,每一枪都点在莲瓣之上,莲瓣溃散,化做光点消失。
翡多吃惊非浅,如此强招,竟会被如此轻描淡写地破去,一招未尽,第二招攻出:“红梅一树开!”
目光余光一扫,发现泽齿情况更加糟糕,执剑者飘然一剑挡住他迅猛的一击,根本没费什么劲,接着因势利导,以巧劲带偏云浪棒,往下一压,抬脚就踩住云浪棒之上。
泽齿蛮力有余,巧劲不足,想抽棒而退,行剑者一剑横削,泽齿不及撒手,只好半蹲下来折腰后仰。
剑光贴着胸口划过,险之又险,泽齿正要起身,执剑者又一剑迎面劈下,泽齿再也躲不开,腿一软竟跪了下来,脑袋迎向剑光,竟是一副吓傻的样子。
执剑者的攻防犹如行云流水,泽齿完全被压制,不论是力量,速度,还经验都远不如对手,眼见就要跪着被开瓢。
整个过程说来话长,不过瞬间之事。
翡多见到最后一幕,知道不妙,赶紧抬手打出一道金光,飞到泽齿头上一挡。
同一时间
斑怡一声暴吼,四象镇天印印向执刀者腰部,镇天印冲出白虎光印,打在腰间,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光印竟毫不着力,直接穿透而过,形同击空,而执刀者只是简单地弯腰一刀横斩,斩在印上,像打棒球一样将镇天印打得倒飞出去。
斑怡吓得一跳,赶紧手忙脚乱打出大片符箓,各色符光瞬间将对方吞没。
玄翎一跃而起,两支六曲断影钩,左的向右,右的向左,十字交叉,挥向执戟者的脖子,只要一个开合,执戟者的脑袋便要飞起,可双钩没入脖子后,毫无阻碍,直至钩在胸甲上,溅出片火花,胸甲被钩落,双钩划过胸口,依然毫不着力。
胸甲撞到地上弹了起来,直接复位,执戟者浑不在意,狠狠一戟斩下。
“竟然一招败灭!”泽齿双手一沉,无力感传来,不由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耳边“当”的一声响,睁开眼一看,竟是一座宝鼎挡下劈来的一剑,但也只挡了一下而已,相撞瞬间,宝鼎迅速下坠,而剑只是迟滞了一下。
存亡之刻,现出一线生机,泽齿哪会错过,赶忙以两手托住鼎腹,功元催至极限,挺身尽力向上一顶,强挡继续落下来的那一剑。
“叮”一声,双臂一沉,脑门一凉,剑切入不到三分,终是挡了下来,同时一股功元从剑上传来,穿过脑袋身体经过双腿,直透地下。
泽齿浑身骨骼咔咔做响,只觉要炸碎,双膝一沉再次跪下,脚下的泥土受到冲击,轰然炸开,身体沉陷其中,意识瞬间变得模糊。
斑怡与玄翎也一样,面对对方的凌厉反击,根本闪避不及,一个取剑一挡,一个双钩交叉迎上。
结果,如泽齿一般,脚下泥土开裂,身体跟着陷入土中,形同活埋。
翡多暗叫不妙,埋怨道:“搞什么呀,一招就给跪了,往下还怎么打?”
第二招攻出后紧跟第三招‘红叶随风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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