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苏松了一口气,继续问道:“关山郡如今如何,关山侯是我的外祖。1357924?6810ggggggggggd”
“什么?”司徒衍一惊,打量苏苏几眼,“关山郡治理还算不错,只是如今侯爷虽还是关山侯,当事的却是温小侯爷,毕竟侯爷已经老了。”
温小侯爷是她的舅舅吧。苏苏记得只有小时候随娘亲去过关山省亲一次,记忆里的外祖身材高大,爽朗和蔼,喜欢将她抱起来举得高高的,只是自那一别,的确有十年没见了尤其是娘亲去世以后,更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听闻。
“关州到平城,路途遥远,这里有多少关州的难民?”
“也没多少,我是从沽州过来的。”
“关州和沽州也相隔甚远你是关州人士,怎么会到沽州去”
“这倒说来话长了,二小姐,不如我们找个僻静的地方好好聊聊?”
司徒衍眼风瞥向刘频,刘频见他看自己,一甩袖子冷哼:“刁民。”便径自走开了。苏苏见状便道:“有什么事么?跟我到厨房来吧。”
司徒衍跟着苏苏进了厨房,左右一打量,颇有些不屑:“要说同是安置营,官小姐待的地方和我们这些刁民待的地方就是不同些。”
苏苏才不管他的阴阳怪气,自个坐下倒了杯茶喝:“弄了这么一出,不就是想露个脸?有什么事直接过来不就是了,何必这么麻烦。”
“若非如此,岂不叫小姐小瞧了小人?”
“自作聪明。”苏苏不知为何,对他的行径颇有些不满。
“不知小姐有没有听说过关州司徒家。”司徒衍忽然严肃下来。
“关州司徒家?”苏苏将这几个字细细在脑海中搜寻一遍,然而并没有什么线索,“我原先不过是闺阁女子,哪能知道那么多东西?你也姓司徒,莫非便出于此么?”
“是。”司徒衍见苏苏不知道,有些失望,只得自己解释了,“原先司徒家是关州一带的望族,涉商涉政,很有根基,然而从我三代上开始衰败,到我这一辈时,已经人丁稀零,又逢仇家追杀,我便随父母逃到沽州避难。”
“谁知道仇家又追杀到沽州,那们一家几口都在船上,我因精通水性保得一命,父母兄姐俱都丧生。我在沽州伪装成乞丐,想回到关州寻找本家,谁知又打听到关州司徒氏已经亡族的消息。后来发了饥荒,我便随灾民远上平城了。”
苏苏经他这么一说,忽然想到:“高帝时的司徒宰司徒丞相,莫非就是关州司徒氏么。”
“正是。”见苏苏终于知道一些,司徒衍高兴起来,“司徒丞相那时,便是我司徒家最辉煌的时候。”
然而也已过了近百年
那样一个庞大又繁华的家族,现在便成了这样,实在引人唏嘘。
“可是你将这些告诉我做什么?我不过是个小小女子,不能帮你振兴家族,也给不了你什么实际的好处。”苏苏疑惑。
“我既将这些告诉二小姐,自然有我的目的。七尺男儿,身上流着司徒家的血,又怎能如蝼蚁一般苟活?何况如今宋国有难,正是我效仿祖上报效之时。”司徒衍很有些激昂。
“嗯那这你该和端王说啊,投身戈营上前线去啊。”苏苏一头雾水。
“戈营?哼,戈营的王重,与我关州司徒势同水火,有不共戴天之仇。”
王重便是如今掌管戈营的骠骑大将军。
“啊?什么仇”苏苏好奇。
“若非王重之弗王助当年的弹劾,我司徒家也不会没落至此,我司徒家的男儿,此生绝不入戈营。”
苏苏嘴角抽搐,好一个爱国爱家有骨气的好男儿啊!
“那你准备去哪”
“但求苏二小姐收留!”司徒衍单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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