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男,罗小男,这个名字真难听。罗小男嘴里叨叨着,拾起自己一气之下扔在地上的考古铲,朝着那边猫着腰嘴里在默念的导师瘪瘪嘴,看看天上的白云,这场野外试挖掘什么时候能结束按照导师罗大爷的想法,这里上万平方米的地区,要全部都挖掘到,要命的是就依靠他们两人,一个是老头,一个第一次出野外的新兵蛋子。大爷的雄心壮志丝毫没有被糟糕的天气所影响,事实上大爷的心情也从来不会被天气所影响。当大爷一旦认定一个方向或者理论时,没有任何的因素能影响到他。大爷用自己一生的成就证明了偏执狂在科学上更有大作为,他老人家也是经常这么认为的。这就是个问题,罗小男不是这样的,大爷偏偏要求他变成这样的。在外星文明考古方面,大爷如果认为自己是世界第二的权威,那就没人敢说自己是第一。罗鹄志的大名,本身就成了这个领域的一个标杆。罗小男叫导师大爷,没有错,因为他真的是爸爸的哥哥,同父异母的兄弟。罗小男当年的报考方向也是大爷给选的,爸爸没有同意罗小男自己的选择,而是完全听从了大爷的建议,尽管大爷的建议就是电话里说给爸爸的三言两语。罗小男多少次给自己的同学抱怨过这个专业的糟糕,可是没办法。爸爸的理由看起来是很充分,大爷的这个事业需要有人继承。那为什么不是大爷的学生呢罗小男没有得到这个答案,一读就是好多年。从开始学习到作为大爷的助手不断查找和整理大爷的成果及各种资料,直到现在跟着大爷来野外。
刚出来的时候,挺兴奋。比起每天在办公室里呆着,对着电脑好多了。尽管是戈壁滩,风景却还是有的,日出日落时分,实在能引起罗小男的一阵畅想,让她想歌唱和赋诗。当然最后五音不全的她也只是想起来一句,长河落日圆。这样的闲情雅致没有持续多久,每天在风沙齁大的地区作业,心情很快就被搞坏了。叫人心情好不起来的还有没有任何发现的挖掘,天天左边挖挖,右边掏掏,就是没发现。罗小男实在看不出,在这块地区能挖出什么跟外星文明考古有关系的文物来。难道大爷是探索频道看多了。不对,他本来就是探索频道的顾问,还需要看那个频道的此类节目吗。
没有结果,大爷说好的有人来加入他们的队伍,也没有。就他们两人没有任何收获的挖着。罗小男除了给大爷当助手,还得照顾大爷的日常起居,说白了就是要招呼这个老头把每天的一日三餐吃好喝好。在感情上这不是问题,在罗小男跟着大爷研修之前,虽然很少见到他,可是大爷经常关注罗小男的成长。这可能是因为大爷一辈子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吧。大爷在自己的生活上是很糊涂的,经常忘记很多事,这就需要人来照顾。罗小男把午餐简单得准备好之后,把大爷叫回了帐篷里。大爷坐在折叠椅子上,拍拍手就要直接行动。罗小男叫他洗手,大爷没有听,而是提到了另外的问题。
大爷说应该调整挖掘的方向了,继续在这里坚持恐怕不会有太大的收获。罗小男瘪瘪嘴,说我看不是没有太大的收获,而是根本就不会有收获。早该换地方了,我在这里呆腻了。大爷没有注意到他的情绪,而是想起了什么,他放下手里的面包,到资料柜里一阵乱找。罗小男问他在找什么,他反问在来这里之前自己做梦喜欢说的一句话是什么。罗小男在心里犯愁起来,大爷是个基本上天天晚上都会说梦话的人,他指的是哪句啊大爷说那句话也就是十来个字,什么四个指头的那句。真是无厘头透了,超过了周星星的语言。罗小男在脑子里仔细搜寻大爷的这句梦话,没有结果不说,还把午餐时还不错的心情给搞坏了。一个坏的心情能毁掉一整天,更不要说一下午了。罗小男预感到下午可能会过得不好,她把午餐时的垃圾整理好,开始等大爷发号施令转移阵地。大爷还在那里叨叨着那个问题,他一边叨叨一边在本就不大的帐篷里转圈。罗小男出了帐篷准备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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