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正以一个很奇怪的姿势举着什么东西。到了跟前才看清楚,原来是个存放了样本的仪器,船长正在仔细观察。船长听到助手到来的声音,没有回头,问助手想想什么物质能带来仪器里这个淡淡的颜色。恩达尔斯观察一下,不太肯定得说,这倒是很想我们纳布拉星系里很多种族的血液颜色,对,是淡淡的绿色。这个不太确定的说法一下提醒了船长,这确实像,可是却不可能是。他举起仪器,看看,再看看。这次他看到仪器外部也有了淡淡的绿色,似乎有些干涸了。原来如此,他指着自己有了伤口的指头给助手看,助手首先警觉地给伤口做了处理,接着问起什么时候受的伤。船长不记得,而这时仪器里的小玩意儿不知道为什么朝着这些淡绿色痕迹所在的地方爬过来不说,还仰起头狠狠砸向仪器的外壁。虽然是个小玩意,这个疯狂的举动却实在震惊了两人。他们需要回到飞船之后,借助更全面和系统的工具对这些单体进行观察。事不宜迟,及早回到飞船才是最重要的。
两人回到飞船之后,迅速对收集到的样本做了单独的存放和自动观察。对其单体体积和重量以及活动的规律展开全面监控。他们对那条不断仰起头砸向管壁的家伙,实施了人工的观察,两人轮流记录观察结果。船长第一班观察没有什么发现,轮到了助手。恩达尔斯接替船长之后,也不停顿的观察起来。开始没有什么变化的家伙,砸向管壁的力道越来越弱了。很明显,它没有力气了。继续观察,小家伙容易在砸完最后一下之后,再没动。恩达尔斯起初以为它是在休息,渐渐感到了不不对劲儿,看看实验室里其他的单体,活的活奔乱跳的,活力很足。船长接替班的时间到了,助手向他做了报告。船长断定这只小家伙生命体征应该已经没有了,也就是死亡了。他要求助手解剖这个小家伙,助手早就做好准备了。解剖很快开始。
这次的解剖不同于上回的那个单体,这次的单体,一开始就显示出了复杂的生命系统特征。骨骼应出现并开始结构性变化明显起来,内脏部分不再直筒型,而是盘绕弯曲,费了些工夫才理清,分泌物多少叫恩达尔斯有些恶心,虽然很少。他们在这个家伙的口腔部位看到的一幕叫人感觉意外,口腔里出现了非常细微却尖利的突起,助手扭头看看船长,说了自己的一个想法,船长手上的伤口很有可能是这个小家伙造成的。船长说什么也不相信,莫非这么大个小家伙还能把船长咬破了助手反问还有其他的可能吗船长想想只好接受这个推断。剖掉表面的皮层和纤维状化合物之后,露出来的骨骼也显得异样,不再是成扇形分布的,开始有了尖利的突起。没有例外的是,这次同样对小家伙流出的组织液进行自动分析。恩达尔斯和船长商议,对其他的单体也进行了解剖,结果表明,只有这只是异样的。其他的骨骼和内脏表现正常,口腔部位没有尖利的突起。现在的问题是,同样的区域,外界环境是完全是一样的。只有一种可能,有外部干涉加入了其中,改变了这个小家伙的进化过程。无意之中,这个单体生命身上运行了教授所说的公式。想来想去,最有可能的无意之干涉就是那些淡绿色的物质,联系到船长的伤口,基本可以确信,船长正是在搜集样本的过程中,被这只单体咬住,出现伤口,流出的血进入仪器,而仪器之中的这只单体接触到之后,进化过程开始被扰乱,出现异常。船长说我绝对是无心之举,他想起了教授说的对宇宙不尊重的说法。组织液分析结果出来了,出现异常的单体组织液里监测到了船长血液的元素排列结构和部分元素。这意味着船长的血液确实是外部干涉的来源。船长叹口气,偶然总是存在的,我根本无心这么做,我只想看着这个星球的新生命不断进化到文明的地步。助手沉思,然后和船长说,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船长诧异地看着助手。助手解释,如果仅仅凭着船长的血液,就可以干涉进化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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