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来。”司展颜说着苦笑一声,“我倒是从未见过她这一面,明知不可为,却偏偏为之。”
而这般做,她仅仅是为了试探他。
她知道他在暗处护着她,却不见她,所以才故意这般做。
“十七是想试探你”花宵讶道,是越想越有可能“可你虽然经常来,也不是日日都有来,要是恰恰你今日就没来月华居呢”
“所以试探我是大概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她笃定此行要试探的有另外的人。”司展颜道,见花宵一脸没明白过来,他方接下说“你不是说她夜探过林掌柜家两回么她应该是在林掌柜家找到了什么东西,而这样东西对马前卒的那只马极为重要,我想着应当就是关于血案的物证了,她这般大摇大摆地来月华居,连车马也不掩一掩,是想试探一番那只马知不知道她已拿到了东西,倘若那只马知道了,那这样东西到底是什么,那只马又是否晓得倘若晓得,那她亲来月华居,又是这般没遮没掩,那只马定然会第一时间收到消息。”
花宵听着理了好一会儿司展颜说的话,转了几转,想到最后,他的嘴巴是越张越大
“十七是想逼急了兔子咬人”
“她此举,是试我,试那只马,也是逼迫那只马。”司展颜顿了顿,沉吟道“大概她觉得那样东西份量不足,是想另辟蹊径,而这蹊径”
“怎么样”花宵急问,连脖子都往司展颜那伸个老长。
司展颜走几步,回客座里坐下,拿起酒杯端了端,没喝又放下,对也已坐回客座里的花宵道
“她是想对林家下手了”
“什么”花宵只觉得是不是自已幻听了
“她要对林家下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司展颜神色冷肃,认真地吩咐花宵道“你去处理好李妈妈这一边,务必不能让她到月华居来的消息传出去,再让人悄悄把这消息传到林士炎耳里去。”
花宵下意识地点了点头,点到一半察觉不对
“你就不怕林士炎知道后会传出对十七不利的言语来”
“不会”司展颜笃定道,“林士炎出身林家这个老牌大族,自小接受的培养让他不至于太蠢,把她到月华居这件事儿传出去前,他得先惦上几分,到最后,他只会抿紧嘴巴,半字不出。”
要逼急兔子前,总得先招惹下兔子。
兔子爱吃萝卜,饿极了的兔子更不会眼睁睁地瞧着萝卜暴露于众人之下。
“那林家族长”花宵明白过来,逐问起林士炎的父亲。
一旦林士炎知道,他父亲难保会不知道。
林士炎父亲知道了,那又会是哪一种光景
花宵有点儿不确定,所以他得先问问司展颜。
司展颜也想过这个问题,对于林家族长这个人他不是很了解,但他父亲了解。
他曾听他父亲说过,林家族长这个人重利,跟楼家家主的重利程度不遑多让。
只这么一句,他便颇为了解林家族长的为人处事了。
但林家族长并不比林士炎聪明,林士炎本就不算是个明白人,这个林家族长更是个糊涂的,要不然也不会蠢到自个把胳膊腿儿递到阴家嘴里。
阴家在过去五年里,虽是以和为贵,多半能让则让,实力却是数百年实打实的稳扎,岂是好惹的
何况阴家女已安然归来,但凡是明眼人,谁也不会蠢到在这个情况未明朗的时候,巴巴凑上前去当那个试金石。
楼家家主重利,却还算是个明白人,更是眼明耳聪,既不会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更不会无端挑起与阴家的战端。
即便挑起了,那也得做得水过无痕,虽然最后楼家家主也没做到,却至少让所有人都只是察觉到,并不能抓住他楼家的尾巴。
林家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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