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和小浣熊都去上课了,林夏草一个人窝在寝室里,先抄了小白的笔记,顺便补习了上午的课,下午精读课的单词和语法都记得差不多了,百无聊赖中又拿起床头看了一半的白夜行。她最近对犯罪推理类很有兴趣,小浣熊说她有心理变态的倾向。
手机屏碎成了渣渣,她只好重新宠幸那只被打入冷宫多时的电子表。
时间过得真慢,尤其是在挨着疼等待一个人的时候。
宅也是一种定力,她一个人在寝室里才憋了小半天,就感觉人都快长毛了,小浣熊居然能每天都一个人宅得那么欢乐,她着实佩服得五体投地。
终于熬到了五点钟,学校开水房开始供应热水,林夏草戴上墨镜和口罩,将卫衣的帽子拉低遮住脑门,拎着四个暖壶晃悠了下去。
原本还担心因为受伤和失血的缘故,同时拎四暖壶水上楼梯会有些吃力,事实证明她多虑了。轻飘飘的拎着四瓶水上了五楼,大气儿都没喘一下,还是一如既往的勇勐彪悍。
回想一下楼下享受男朋友打水服务的女同胞们,林夏草仰天长叹,她到底不是做一朵娇花的材料啊!
今晚再无耻的蹭夏天一顿饭,明天还是老老实实的该干嘛干嘛去吧。
她唏嘘着命运凄楚,半是明媚半是忧愁的趴在窗台上,漫无目的四处张望。
傍晚时分,清风徐来,太阳藏在云朵后面,半个天边都像是一片熊熊燃烧的火,几只归巢的倦鸟在空中徘徊,在通红的火烧云下,像是一只只烤串在天上飞。
脑子里瞬间蹦出一个日语单词:烧鸟。
这名字听起来很残暴,她当初第一次见这个单词,脑海中浮现的便是一只烤小麻雀,其实不过烤鸡肉串而已。
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林夏草咽了咽口水,等她缓过来,一定要再请夏天吃一次烤串。
撸串当歌,人生几何。
不知道夏天晚上会带什么好吃的多来,不过什么都好,她不挑食,很好养活的。
她单手撑着下巴,望着空中犹在盘旋的烧鸟,嘴角情不自禁的翘了起来。
张望了半天,夏天的身影暂时没看到,倒是看到一个有几分眼熟的身影站在楼下,脸上一副大墨镜遮住了半张脸,薄唇一张一合,正在同两个女生说着什么,逗得两个女生笑得满脸春光灿烂。
林夏草讶异,孙渡这家伙吃错药了吧,大晚上戴个墨镜跑宿舍楼下凹什么造型?看这撩妹的顺熘劲儿,绝对是个道行高深的老手,长成那副皮相,果然都是祸害。
左思睿哄女孩开心的本事,她深有体会,连洛雪那样高冷如天山雪莲般的存在,有时尚且招架不住他的甜言蜜语,何况是其他花花草草。
现在回想起来,她当初阵亡也在情理之中,好歹她还拼死抵抗了一段时间呢,总比那些一上来就丢盔卸甲的人要强一些吧?
这厮现在正在十万八千里外的某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拍戏,凭她对他的了解,即便每天吊着威压吃着风沙,只能睡三四个小时的觉,累得跟狗一样,也不会阻挡他散发个人魅力分花拂柳的脚步。
回到原点,原来还有个隔岸观火的好处,剧组那么多莺莺燕燕,哼哼哼,够田然头疼的吧,想想就觉得好开心!
正暗爽着,寝室里的座机响了起来。
寝室里除了小白,其他人都有手机,所以现在座机一响几乎都是找小白的。
林夏草收敛了点神色,拿起听筒,因为心情很好的缘故,声音中也透着几分愉悦,“你好,小白还没回来,请问你哪位?”
电话那头扑哧一声乐了,紧接着,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我不找小白,我找小怪兽。”
左思睿的声音,五分的磁性,两分的痞气,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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