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条不紊的布局,他调了离得比较近的豫州驻军前去防御,又抽调了晋西军中比较得力的将领前去坐镇。
朝中大局还离不开他,这几日阴雨连绵,他的骨痛越来越严重,就连握笔都是颤抖的,偏生糟心事一大堆,白兰见大靖应对秦国自顾不暇,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频频在边境试探。
众臣平日里只知春江花月,饮酒作赋,这时候看传来的都是失守的消息,立刻就有人主张求和,年年开战,年年求和,这帮软蛋已经习惯了,以为能像以前一样用钱解决。
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次秦国不是往年的小敲小打,而是来真的,家底抖了不少,粮草兵马都可劲造,光领兵出征的据传份量都不轻。
云舒向来是瞧不上这些色厉内荏的东西,冷冷道:“秦国要求划边境六郡,疆土广阔,大靖的险守几乎都在其中,若划给秦国,只怕后脚秦国的军队就开到了平都城下,如此饮鸩止渴,愚蠢至极!”
“云王何必动怒,六郡受秦侵扰多年,人疲马乏,根本毫无抵抗之力,若倾驻军去抵御,其他守备必然空虚,白兰岂不是趁虚而入,平都危矣!
不如先割让六郡,待解决了白兰,再与秦国一决高下。”
云舒已不想再说,如今朝堂惫懒,胆小怕死者众多,把丧权辱国都能说成缓兵之计的,还有何吵法。
小皇帝是乱了分寸的,他登基以来遇到的大事不多,以前都有楮铭挡着,如今大敌当前,他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圆滚滚的身材活生生瘦了一圈,他看着楮铭,期望他能给个说法:“武安侯,你手掌兵马,依你看这次要如何防守?”
楮铭依然是那副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改的样子,立于百官之首,衣冠森然,闻声拱手出列:“陛下莫慌,这次秦国不过仓促出兵,必然后继无力,若我们能拖住他们一段时间,相信就能抵挡。”
秦国虽然纠集了大军,可准备时间确实挺短,内部的贵族权臣们也多有内讧,就这次能出兵,据说也是姚旬逼宫的,这点他是早就刺探清楚了的。
楮铭才是这朝堂上的主心骨,他不说求和,谁敢造次,其他人也乐得有人出头,立马附和。
司马凌听他胸有成竹,也稍稍安心,又问了他一些废话,便让楮铭下去全权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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