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贴着他的耳际,她轻声说。
安以桀紧抱了她,像要把她揉入骨血中一样。
终于,他松开她,替她拢拢额前的碎发:不仅是为她,何曼,也是为你!
何曼点点头:我懂。
经历了那么多,她早就放弃了矫情。谁是谁的初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是他生命中的最后一个人。
送走了安以桀,何曼搭钱江的车去公司。
安盛也是一身黑色西装,开完早上的例会后,他叫住何曼:小何,今天我和小昆参加一个葬礼,董太太的。你才洗清身上的嫌疑,你就别去了。对了,那份文件,你进展的怎么样了?
哦这一两天应该差不多了。何曼不确定的答。
嗯。安盛在她肩上拍了拍,走了。
一上午,何曼在安盛的办公室里,装模做样的在他的电脑前忙碌着,脑子里却想着其它心事。
想安以桀在葬礼上会不会很伤心,想董文宣丑恶的嘴脸,想死去的卓然,和那天与她见面时的一点一滴。
蓦的,何曼手上一顿,她条件反射似的站了起来。
将电脑一关,她回办公室抓起包就往外冲,走到门口,又折返回来,问刚从外面进来的孙龙:孙助理,我记得你那里有一把小锤子。锤子呢?
孙龙想了想,去柜子里拿给她,不由的问了一句:何经理,你要捶子做什么?如果需用做体力活,叫我就好。
不用了,谢谢。何曼将那个捶子往包里一塞,很庆幸她今天背的包足够大。
离开公司,马不停蹄的叫了辆出租车,直达卓然跳楼的那座公寓。
今天董文宣的人都去参加葬礼了,所以,公寓这边应该没有他的眼线。
本来这件事何曼也可以等到安以桀回来后再做打算的,可是事不宜迟,她很怕晚了一步,就扑了空。
卓然的公寓楼下,何曼左右观察了下,没什么人。
她如愿的看到了那排已经废弃的邮箱,长时间不用,经过风吹雨打,邮箱上面的小锁头已经锈迹斑斑。
何曼按照卓然家所住的楼层顺利找到了应该属于她的那只邮箱,摸着那把冻的冰凉的锁,何曼的心发着颤。
那天,她和卓然经过楼下,当她无意跟卓然掉起这些邮箱时,卓然眼睛中划过的警惕令何曼起了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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