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以前的印象大为不同,不由有点羞红了脸。
女安并不觉得这本书很傻。“我喜欢这个故事。”她把书从温岛手中拿过来,吃力地辨认了一下每一页的故事:“这页。”她用手指点了点。温岛拿来一看,是一个愚人盖房子的故事。那人不愿盖一二层,只想直接盖第三层。
“为什么喜欢这个呢?当时我还小就懂得没有下面两层楼盖不起来第三层的,世界上真有这样的愚人么?”温岛不解了。
女安看着眼前的景色“我生活这些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景色。”她轻轻抬手指了一下周围。“从来没有看过屋顶..看过这样一顶顶的屋顶..层峦叠嶂,你教给我的词...不过不是形容山,也没有东西遮盖...原来天空这么远...”她努力地组织着语言。“这个故事说的很对,只是因为我向上爬上来了,才能看到这些。我不爬,永远都看不到。”
温岛见她这样,真的很想轻轻握一握她的手。只是单纯的想给她一些宽慰。身边的这个姑娘心思实在是在深沉了.
沉默。直到脚下的小巷中突然有了声音,把两个人都惊醒。
温岛女安看下去,两个穿着一模一样的姐妹花从外面大道溜进了小巷里。身子进来了,其中一人的脑袋还抻出去偷偷摸摸地向外看。
女安仔细看去,可不就是满天在镇上玩闹丁满丁零。
“她们跟着咱们来的?”温岛凑上女安耳边问。
女安摇摇头,也学着他低声回到:“这是丁家姐姐和妹妹。她家爹爹从不让她们做活,娘也看的不严,每日在家呆够了就开始大街小巷的串,串到这样偏僻地方真不奇怪。”
这样一解,温岛了然“我还从未见过她俩真人。那咱们接着看书吧,你再看看别的故事你喜不喜欢...”
话音落了许久都不见回音,温岛一转头,女安已经上半身都趴到屋檐上去了。
“你干嘛啊你”温岛是哭笑不得。
女安头都不回:“好看!我要看”
经过马婆婆不遗余力的持续宣传,唐氏明令禁止她与这二人玩耍,加上有弟弟这样的小奸细,她偷偷地跟丁姐妹玩耍的机会都少之又少,从上次到今天,女安已经很久没有再见到这样璀璨的色彩了。
“丁姐姐现在兴奋的很。”女安对温岛说。
丁满现在可不就是兴奋的很。她手里攥着一大把彩色的羽毛,正往丁零手中塞:“这些,这些。”
丁零无奈得很,拢着手中的鸡毛。
“这回镇子上哪个姑娘的毽子能有我的好看!丁零,你在这里。”说着她拿起一旁的树枝,使劲扫了扫石阶上,“你坐在这里给我做鸡毛毽子”
“咳咳!”一声刻意的咳嗽从巷口响起,四双眼睛同时向那里转去。那人斜倚在巷口,一身青色的袍子,头上腰间绑着蓝色的系带,敛着气息,方才竟然谁也没发现他。
“咦,那人...”女安用手指戳了戳温岛,向巷口一指。
“咦,还真是明童!”温岛惊道。他正起身想要显露身形,被女安一下抓住衣摆。
温岛转头看她,不明其意。女安冲他摇了摇头。无可奈何,温岛放沉屁股又坐了下来。
不管那二人如何在屋顶上继续隐匿,这厢听闻这声,两个正在商量的女孩也是紧张地抬头,一见是他,都撇了撇嘴,也不理他,一个低头给姐姐做毽子,一个满眼都是妹妹巧手中逐渐成型的毽子。
半晌,见二人完全没有期待中的反应,少爷脸上略挂不住。他又开口,佯疑道:“我刚刚怎么看见一只可怜的公鸡在那边街口哀嚎啊,都引的主人过来瞧了。”他又猛地像是才看到丁零手中的鸡毛毽子,这声音又往上高了八度:“哟,这赤红深绿的,这是不是就是那被薅了的鸡尾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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