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闹着。
“马老板今天请客!请我们来这听戏喝茶。”他们打声招呼着小贩,还冲台上戏人挥手,“继续继续,不耽误,唱起来。”叫罢,扯着小厮点吃点喝,点的都是平日不敢下手的好食。
一向吝啬的马进大醉之下还能听到一盘盘瓜果的名字,心疼的直挣,想要从众汉子胳膊怀抱中支起身子。“哎哎哎,大喜的日子,不要在乎太多么,马老板。好事情,一定要好好庆祝!”众汉子一齐又将他压了回去。
马进脸色还是有些不好,不答话,一双醉眼只色眯眯地看着台上歌舞,视线焦点游走在台上曼妙的身躯上。也不看周围这一票陪他喝酒的兄弟们。
他身边的人自然知道这是“心疼”病犯了,好茶也喝到嘴里了,甜言蜜语水一样从嘴里淌出来:“您可行行好吧,我们这样命苦的粗汉可没有您那样一位好样母亲,一个个只能为亲事愁白了头发,愁白了头发还没人来嫁呢。哪像你,在家中一坐,好母亲三两句就给你找回来一位娇妻!”
一人笑道“我未来嫂子这幅好模样,是配商会子弟的相貌啊。”,另一人立刻反驳“说的就跟你瞧见过似的!我马哥娶得大小姐温文淑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哪是你见得着的!”
温岛明童听这些人说的越发不像话,心下嫌恶,又惜叹是哪家姑娘嫁入这样狼窝。
马进这样得意,脸上红光更甚,被众人这样当面捧奖,也不再想着那花出去的白银,脸上又见笑模样出来:“你们啊,没结婚的都给我报个名来,等我好事办完,我让我母亲一一为你们说来。别在我这里做个好猴样,个个皮痒的不成?”众人听了此话,轰然应诺。马进请的都是些个不三不四的粗人,那些结婚了的也凑上前去打趣,嘴里的话不干不净。
吵吵嚷嚷中,一句“王恩这小子也不过如此,这亲家这样好攀?”马进听了这句话,脸上醉意立刻消退,面带怒色向那人看去,周围人立刻捂住他的嘴。“小范喝多了喝多了,竟然说起来胡话了!”众人立刻圆场,马进这才退了眉间怒意,再次仰在那把竹木摇椅中,又去看那舞女跳舞了。
温岛已然睚眦目裂,被明童紧紧握住了手。
他再睁眼看去,马进在是这样仰在躺椅中,身边那群大汉全都消失了,女安一个人在他旁边侍奉着,用她那脆白的小手去压抚椅上人的脖颈,一寸寸地按压,一寸寸地摸过那大汗淋漓臭气熏天的粗糙皮肤,雪白的手指粘住了脏污。那人眼睛一丝也不睁,安然享受着这样纯真少女的服侍。然后,他大手一拽,哎,女孩毫无反抗能力地被他拽入怀里,那人低下头...
“啊!”温岛闭上眼睛,用力驱走所有可恶的幻象。他心中很是疼痛,他分不清楚是对女孩的痛惜,还是对马进的妒忌,两种感情不分彼此,全在他的脑海中翻天覆地,再睁开眼睛是满眼血丝,通红一片。
明童自然也是不傻,听了“王恩”两字就明白了所有,他也是担心极了,又担心今天才刚刚见上一面的清纯极了的姐姐,更担心现在发现自己心意后猛然受到重击的温岛。
果然,他看见温岛半起身子就要上前抓住那人质问,吓得直接抓住温岛的脑袋凑在他的耳边急说:
“你最冷静的一个人今天是怎么了!现在这个时候闹起来,女安姐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这句话像是冰冷的一巴掌把温岛扇醒。他发现自己什么都不能做,全身力气倏地散尽,没怎么挣扎就被明童拉走了。
出来时,落日的余晖已经全然散尽,星星点点的光芒没入夜色中恍然不见,只有零星的灯火照着他们回家的路。两个人沉默着沿着大街向北走去,刚才出的一身汗被风一吹,透心的凉。
是身上凉还是心里凉,连温岛自己自己都说不清楚。身上凉的是夜风的吹拂,心中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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