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义兄,这是第几次上岸了?”距离朝鲜城不远的大同江上,一个浑身穿着破烂盔甲的中年将军无奈的笑问道。
“记不得了,果真不愧是乐浪郡实力最雄厚的朝鲜城,我带领众将攻击了三次都被狙击在河岸,无法再向前推进一步。”正擦拭着双手戟的太史慈低头回道。
这些天二人轮流着率领众人进攻朝鲜城,但每次都却无功而返,显然朝鲜城中的守军早就做好了准备;在河岸做足了防卫,只要脚踏河岸,就会遭到如同漫天的无数箭羽的攻击,虽然伤亡不是太大,但在短短数天之内未能再进一步,两人心中都很窝火。
“实在不行我们向上游而去,我就不信区区一个郡城能有多少兵力进行河岸防御。”这些天太史慈也对大同江有了一定的了解,见此时无计可施,心中大为恼火,只好将这计策给说了出来。
“不瞒字义兄,这计策我早就想到了,我们来到此处的第二天我就派出了数艘小船前去探查,不料上游却被堵住了。”管承摇头回道。
“被堵住了,难道就不能疏通吗?”尽管太史慈随同管承也有不少的时日,但水面上行军他还是有许多不懂之处,疑惑的问道。
“此处距离朝鲜城太近,所以造成了江面太宽并且河水太浅,水底下全是水桶般粗的木桩,如何能疏?”管承一筹莫展道。
管承心中忽然想起一事,急忙对太史慈问道:
“字义兄不知发现江面上少了些什么?”
太史慈闻言心间疑惑顿生,太史慈熟练弓箭,所以视力也就超出常人数倍,只见他眯着大眼眼朝江面上扫了数周,顿时一览无余的江面尽收眼底,只见他眼中露出一丝阴云,疑惑道:
“我记得我们一路前来之时还能看见不少的渔船小舟,怎么现如今却不见了踪迹?难不成全都搬走了不成?”
管承望着江岸上高大的城墙笑道:
“全部被敌军弄到上游阻击我军去了,我们一路所看见的那几艘渔船估计是时间来不及才留在了原地,由此看来这乐浪郡的太守倒也不笨。”
“我对江面上行军作战倒真不如管将军,不知他们将小舟弄到上游去如何阻击我军?”太史慈见管承似乎将一切给看得透彻,此时也不敢托大,一脸谦虚的对管承请教道。
“江面下有成排的木桩,虽然不算是太密集,但足已对我方船只造成一定的威胁,要想向上游而去,就要先派人清除掩藏在的江面下的木桩;但此举明显已被敌军悉知,若是将士们刚踏入水中,对面就会有数不尽的箭网等着将士们送死。”管承对太史慈也不隐瞒,将自己的看法对太史慈一一说道。
“那可如何是好?”太史慈闻言眉间阴云顿起,继续说道。
“要不我们先行撤军吧,反正公子交待给你我的任务已经达到,估计来自辽东的援军已在路上,公子那边的撤退相比起来也会顺利得多,此时若是再对朝鲜城念念不忘的话,估计这下游用不了多久也会被敌军给堵住。”
太史慈考虑事情一向是从大局上入手,在得知管承的看法后,心中思量了片刻最终做出了这个决定;毕竟此时他们等人已经算是孤军深入,在地利上并不占优势,再这么耽误下去说不准此时的海贼就要变成以后在陆地上奔跑的贼寇了。
“字义兄,你看到岸边的朝鲜城了吗?”管承对太史慈的提议丝毫不做理睬,反而耸了耸肩问道。
太史慈随着他手指的反向望去,入眼处正是整个乐浪郡的核心之地,朝鲜。这正是整个大汉版图最东边的一座郡城。
这座城池一直都是两国必争之地,尤其是近年来情况更为严重,朝鲜城在过去的岁月中变得伤痕累累,也多亏了公孙度的强硬的铁血手腕才将它牢牢的固定在汉土之中。
贴近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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