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一周……?”他也不确定。
这里没有人会医疗忍术,带土只会装眼睛。
“喔。”鸣人挺失落的。
“……抱歉啦。”止水重新戴上了面具,穿好衣服。
他知道鸣人其实并不关心他。
'斑'昨天也告诉他了,鸣人只是想拿他做实验而已。
“要不要见见美琴阿姨?她就在这边。”止水指向边沿的一个小房子。
鸣人看过去,发现这个房子和其他两个不一样。
这个没窗户,房檐有花。
“因为她也和我一样,算是死了,所以没地方去。”止水解释,“我和你在的时候没有什么,美琴阿姨来了以后……你知道的,毕竟是女性,不能像我们两个那样随便对吧?”
“说到这里,我还以为你是特别把她请来做饭的……”止水挠头。
“你脑袋有被打吗?”鸣人问。
“没。”而且'斑'打完以后,自己连头发都没少一根,他也觉得很意外。
鸣人踮脚,反摸止水的头发。
止水蹲下,让他摸得更轻松一些。
“美琴阿姨知道我吗?”鸣人有点紧张。
“嗯。”——那不是当然的吗?……毕竟做了这么多天便当了。
鸣人跑过去敲门。
“嗯?”美琴打开门,看到了一个小孩。
“阿啦,你就是鸣人君吧?我有听鼬君说起过你噢。”美琴和他握了个手,走出来带上门,“止水君好些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很多麻麻甚至会在自己孩子的名字后面加上敬语。
可能是将他们作为独立的个体来看待,并且表示尊重对方。
鸣人挺喜欢这样的。
不会因为自己是父母就摆出家长的架子,现实有些人……真的就不配做家长。
“好一点啦,谢谢阿姨的关心。”止水露出笑容,然而戴着面具对方看不到。
美琴和富岳一同坐在房间内等待鼬的时候,就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她唯独没想到会被与自己素不相识的人需要——对方只是吃过一次给自家孩子做的附带的便当而已。
“他……过得怎么样?”美琴和他们两个都打完招呼以后,和他们一起坐在神威空间的青石地面上,牵着鸣人,忐忑地询问。
问鸣人的,总不可能是他见过没几次的鼬。
“那之后我就见过他两次,看起来很正常。”止水说。
“什么叫看起来正常……”鸣人吐槽,“……他比想象中更坚强,而且也帮助着这样的我,还教了我很多东西,我觉得他过得还好。”
[目前来说是这样……之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自己的出现,已经改变了世界的运行轨迹了。
“……谢谢你,鸣人君,我放心了。”美琴笑了。
“……”鸣人扭头不看她。
——虽然这个时候这么想很失礼,但……美琴真的好像女装的佐助啊。
“……啊,你该走了。”止水似乎接到了带土的联系,“已经很晚了。”
“嗯……注意安全。”美琴温柔地笑着,“我们家的佐助,还要多麻烦你啦。”
“我尽量……”鸣人说。
然后他被扔出去了。
他之前放在这里装了一堆手链的小包,也和他一起被丢出去了。
“回去吧。”带土说。
“嗯。”鸣人摸自己的脸,他看着止水都感觉疼,“以后打人别打脸好不好?我都没地方下手了。”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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