鲨。有对月泣珠的凄苦,也有牙尖嘴利的猎杀。
只有镇住最暗的潮,才能护住祥和的滩涂。
王国栋——侯证森——胖子——朱雷,在本质上有什么共通点呢?他们彼此之间是否存在着不为人知的联系?
“宏达,你就现有的信息谈一下你自己的想法,犯罪嫌疑人是谁?杀人动机是什么?”
张宏达眉头紧锁:“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如果朱雷真的死亡,侯证森十有八九是嫌疑人。于队提起过,他时常对朱雷的结婚对象进行骚扰,情杀的可能性极大。”
“不过这样,朱雷的车为什么会落在胖子手里?胖子为什么又恰好在卖车期间从王国栋里买货?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
张宏达摇着头:“两件事看似联系紧密,却又像相互独立一样。矛盾与不矛盾叠加在一起。”
“矛盾在哪里?不矛盾又在哪里?”
“说不好……不过我总觉得果冻和侯证森也有些奇怪的联系。当然,纯属个人猜测,没有任何依据。”
于滨传来了一个压缩包。刘志鹏震惊地看着:“被你说中了。”
果冻左手手腕处的文身,与侯证森的如出一辙,而且在同一位置。同样的,猴头儿也吸毒,好像还同时销售。
果然有问题!那么,侯证森与胖子是否也单方面存在着什么关系呢?左手手腕处的蝎子有什么含义?胖子的左手会不会也有这个标志呢?朱雷,又与他们有着怎样的故事?
相信师傅老于也有着同样的疑问,马上会对文身背后的故事着手调查。
似乎处处都透露着细小的线索,却千枝万节。眼下只有尽快找到胖子,才能解开心中的疑惑。
“前面掉头,去废品收购站。”刘志鹏猛的想起,自己忽略掉一条重要信息。
为什么那台电脑,会忽然冒出黑烟?
废品收购站的黄狗眯着眼趴在碎石地面,躲着两点钟的太阳。看起来膘肥体壮,毛发柔顺。它摇着尾巴,生人进来也不叫。食盆里盛着没舔干净的棒子面粥。
“老王啊,又来麻烦你了,你这有什么大功率电器吗?”
王经国正熟练地用塑料绳子绑住一摞废纸,看到刘志鹏的造访,露出了黄牙:“刘队,媳妇回来了,带的烟。没开封,就盼着你来抽呢!要大功率电器干什么?焖羊肉吗?”
王经国美滋滋地掏出罐褐色的红双喜,用力拽掉盖子:“同志们辛苦了!抽支烟!”
张宏达强行把到嘴边的“领导辛苦”咽了下去。
“大功率电器嘛,刮胡刀算不算?”王经国嬉皮笑脸地冲刘志鹏挤眉弄眼,想必经过昨夜的放松心情舒畅。
为什么他的老婆突然回来了?于滨电话调查过这个女人,并没有得出有用的信息。
难道是与果冻的死有关?
“老王,你给我老实点。我是不给你点好脸了啊?”刘志鹏拉下了眼皮:“好好说话。”
王经国坐在收来的旧书上,笑着说道:“这不看见刘队激动的吗?媳妇,去割块牛肉,中午给同志们包鸳鸯馅饺子!”
刘志鹏问道:“嫂子怎么回来了?哄好了?”
“嗨。想我了呗!”王经国得意洋洋地翘着腿,指着腰下:“其实是想它了。这大功率电器啊,刘队我跟你讲,还真没有。”
“前天你们来,还给我电脑整烧了,那是我最大功率的电器了,局里给换新的不?”
看王经国的样子,不像是撒谎,刘志鹏决定亲自检查一下。
王经国的老婆看了一眼众人,迅速围好丝巾,走出了硕大的铁门。
不对,这女人为什么保养的这么好?刘志鹏递了个眼色,马克悄悄跟了上去。
废品收购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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