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林小言和陆泽阳搬离了严家。
虽然他们现在的居住条件生活条件都不差,可陆泽阳却像是被人抽去了命脉一样,每天跟林小言做思想工作,想要重新回到那个权倾楠城的严家。
林小言当然不肯,为此他们热战过冷战过,可她态度坚决。
这天。
林小言请了一下午的假,去了躺超市,买了炖汤的食材和很多他爱吃的菜。
路过百货商场的时候,林小言给陆泽阳买了那款他心仪很久的手表。
今天是他们相识一周年的纪恋日。
她想给他一个惊喜!
屋里的保姆不知道去了哪里,一直没见踪影。
把食材放好后林小言去二楼换家居服,刚上二楼就听到卧室传来一阵阵女人娇。喘的声音。
她压制住内心的不安,一步步靠近。
可能是没料到她会这么早回来,卧室的门只是虚掩,林小言只要稍微探出头便将屋里的春光尽数收入眼底。
一个女人妖娆的盘。旋在男人身上,时不时发出低吼嘶叫声,而那个自己所谓的丈夫则一脸享受,忘情的沉浸其中。
里面的情景不堪入目。
她以为自己的心会很疼,情绪会很激动,然而并没有,除了刚开始的震惊之余外,她再生不出更多的情绪来。
“站住。”
林小言转身离开的时候,那个女人突然叫住了她。
好熟悉的声音。
林小言缓缓转过身来,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这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林荫?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们……”
林荫,林小言同父异母的姐姐。
林小言第一次见她是在一个秋冬的晚上,她躲在母亲沈月的背后,伸出脑袋来看她,她以为她是在怕生。
后来才知道,那眼神是觊觎!
那天夜里下着很大的雨,爸爸妈妈吵得很凶,妈妈一怒之下冲进雨里再也没有回来。
三天后。
那是她人生第一次踏足殡仪馆,那里森冷恐怖,让人不寒而栗,她看着妈妈躺在一块破木板上一动不动,所有人都说她死了,只有她倔强的相信,妈妈只是睡着了。
那对母女住进了她的家,沈荫也改姓了林。
在她六岁的那一年,她们落在了人贩子的手上,两个月后林小言被卖,直到四年前他们才再次重逢。
“我不在这里我在哪?在那个又破又脏的村子里等着再次被卖掉吗?”
“林小言,你这个冒牌货,严家,泽阳都是我的,这些本就该属于我的,你是不是该还给我了?”
还真是可笑,没想到林荫丝毫不觉愧疚和羞耻,反而满满的都是得意和挑衅。
林小言就算再无感,也没办法忍受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这样堂而皇之厮混一起的耻辱。
更何况这个女人的母亲还曾亲手毁掉了她原本幸福美满的家。
“林荫,当初是你打听到钟氏夫妇家里贫寒,不愿被卖去他们家,你故意装病把我推出去。”在钟家,虽然有钟爸护着她,但是钟妈是个极刁钻的人,那几年林小言吃了不少苦,承蒙上天眷顾,最后辗转到了严家。
“现在,你居然跑到我家睡我老公,还好意思说我抢了你的东西?真是笑话。”
“林小言,怎么能说抢呢?这个男人是不是你的难道你不清楚,我和泽阳在一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她转身为陆泽阳理了理领口,用暧昧不清的说道,“是吧,泽阳。”
她意味不明的看向自己那个名义上的丈夫,拳头慢慢收紧。
“陆泽阳,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新婚燕尔的居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发生这样的事,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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