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林立而起,独有这一个老小区被包围在中心。
不过好在小区本地居民多,邻里关系和小区环境都不错,只是缺少门禁,让独居的女生有些不安。不过自从前阵子隔壁小区出了一档绑架案后,物业也提交了安装门禁的倡议书,只是由于几个大妈大爷想省钱,死都不同意,便一拖拖到了现在。
下车后,赵祁全程无视葱郁的花园和清新的空气,面色凝重的跟在年馥身后。直到俩人穿过小区门口长长的花园走廊,赵祁终于忍不住吐槽:“这个小区为什么这么黑?”
年馥汗颜:“……因为是晚上。”
“那为什么不开路灯。”
“……”
年馥感觉他的脸色黑的跟夜色有一拼了,连忙解释道:“路灯有的,前阵子坏了,赶上物业易主一堆事儿就没来得及修……”
正说着,赵祁大步向前握住了她的手,淡淡道一句:“太黑了。”
年馥愣了下,嘴角不自觉牵起一个笑,轻声调侃:“你害怕?”
赵祁立马剜了她一眼:“你把我风衣一路拖过来,我是怕你又摔个狗吃屎,因为这黑灯瞎火却救不了你。”
听到这里,年馥才知道他一路都在看她,于是心里美滋滋的。正感动着呢,可是又听他吐槽:“我跟你走在一起,你要摔了个残废,是不是跟我脱不了干系?我一世英名就被你毁了。”
“……”
年馥假装怄气:“摔死了也跟你没关系,你给我放开。”说着就要挣开他的手,但他却握的更紧了。
一来二去,两人的手心都渗出了汗,但再也没松开彼此。
今夜的晚风啊,跟孤傲的美人一样,清冷又孤傲——抚过时一阵寒意,却又不如冬风般凛冽。它只是一丝丝的凉,一丝丝的冷,跟一曲《爱之梦》似的,深情婉转,些许哀愁,拨动着所有人的心弦。
好在,她身边的男人,高大而温暖,是一团冬日的火,一切寒冷在他面前都不足为惧了。
想到这,她笑了笑,眼睛亮的跟玻璃珠似的,在黑暗中散发着炯炯的光。
走到单元楼下时,赵祁好转没多久的脸色又难看了半分,他跟盯着仇人一样盯着空旷的单元楼口,半晌,他开口:“年馥,你这儿怎么连门禁都没有?”
“呃……”年馥听到他直呼自己名字,知道麻烦大了,又不能用同样的的理由来解释,只好避而不谈,老实交代:“这楼很老啦,没有不也是正常的。”
“不正常,很不正常。”说着他就要往楼上走。
年馥立马扯开他的手,小跑挡在他面前。她高他三级阶梯,身高差不多和他持平。站稳后她气喘吁吁道:“你不许进去。”
赵祁睨她一眼:“进去?”
“……”年馥突然觉得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手指不安的回缩。
见她这样局促,赵祁忽的就想到之前她在他身边的种种事迹——比如经不起逗,一逗就脸红;又比如碰不得男人,距离超过半米就会局促不安。他很吃她这一套,便总是挑逗她……想着想着,他嘴角一扬,鼻腔发出哼笑。
他眼睛闪烁着邪魅的光,打趣道:“啧啧,你想什么呢?”
“……”
年馥的手指徒劳的在空气里抓着,她逞强:“我可没想什么。”
赵祁轻轻搔动她不安的手,“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想要?”
“你!”年馥的脸涨的通红,跟红苹果似的。她时而怒目圆睁,时而皱紧眉头,最后伸出手指落到赵祁面前,斥道:“你别乱说话!”
说完她就后悔了,她知道用手指人是不礼貌的举动,她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不由得有些害怕赵祁生气。
可赵祁不但没生气,还伸出舌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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