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可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只不过......
“若是你觉得我的存在让你为难,我便住出去。”邢牧之咬了咬嘴唇,终于说出了这么一句。
云初霁笑得很是开心,“你便是避开也不需要用这种借口吧,若是真搬出去了,怕是别人会觉得我鸠占鹊巢,要将你的相国府怎么样了呢。”
特意拖长的尾音令她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悦耳,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她很温柔,终于像一个普通女子一般。
邢牧之摆摆手,“并无什么大问题,这些日子我也没有住在府内的。”
“你不在府中还能去哪?”云初霁睁大了眼睛,以为他说的都是假话,顺着他的衣袖看去,显然并不是在家中的那一套,难道果真如他所说,最近都是住在外面的?
这个想法在她的心中停留了很久,也没有找出症结的所在,她又瞧了瞧,眼前的男子虽然一副年少的模样,不知不觉,眉宇间已经有了一份担当。
这同一年前她见到的并不一样。
时间能够改变一个人,也能改变许多事情,她的喉咙似乎有一块东西堵着,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话才好。
邢牧之以为他她生气了,赶紧解释道:“阿霁你就放心好了,我绝对没有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情,即便是你住在这里我也同下人们都交代了,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一放,你先养好伤,其他的都交给我便好了。”
“时间哪里会有不漏风的墙,即便是你保密做的再好,恐怕想要知道真相的人照样还是会知道真相的。”云初霁心想着这孩子估计是被保护的太好了,哪里能够想到人心险恶的。
她想着什么,突然低下了头,对邢牧之说:“你看着我发上有一支珍珠发簪没?之前便是从那堆礼品里挖出来的,款式虽然简单些但我觉得这样便是最好的了,今日便将它送给你了。”
见着邢牧之并没有伸手,云初霁又将头往他那里凑了凑,,以为他是够不着才不拿的。
这头都快凑到他的眼前了,两人的距离也不过只有一个呼吸,云初霁低着头半天也没感受到发簪脱离自己的发髻,心中不免产生了好奇。
这家伙莫非是看不上自己的东西?
又或者是因为这东西是别人送给自己的才不肯拿?
云初霁纠结了半天终于抬起了头,正想着说什么便看到邢牧之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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