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霍三娘带宁青天与白水离开南昌,一行三人朝西北而去。出了南昌,霍三娘立马停下,掉头与两人说道:“两位将军,此刻就这别了,在下还需前去崆峒派中。”霍三娘手指着北方说道:“一直往北走,便是可遇朝廷军队。”
白水上前道:“三娘,你不回南昌了,那燕大人可如何是好?”
霍三娘道:“灵王兵败不久矣,到时燕大人便是可脱逃。”白水还想再问,但霍三娘已驾马离开,只剩下他与宁青天两人。
白水问宁秦天道:“宁将军,眼下咱们去哪,去寻朝廷军马吗?”宁青天点头,两人朝北方而去。
安庆城外,灵王部下不停邀战,仇鸳则是闭门不出,死守安庆城,士兵叫了一阵,见无人来应,便回到已阵中,探子进帐跪下道:“殿下,仇鸳守着安庆城,并未出战。”
房丘林在灵王身边,他听后上前道:“战书可是下了?”探子道:“都以射入了城中。”
前几日两军对垒时,灵王手下那胖子“冲天雷”获胜后,仇鸳部便是大败,后又出战几次,都失利后便闭门不出,任凭灵王派人攻打或是叫骂,仇鸳只镇守城池,并未出战,就和灵王僵持着。
房丘林摆摆手让探子下去,转头看向灵王,只见他单手撑着脑袋,一副苦恼样。众人见他模样,不敢发话,全立在两侧。
“军中粮草还够撑几日?”灵王突然问道,没一人回答,房丘林看一位将军,只见他愣着,房丘林便瞪了他一眼,示意让他回话。那将军这才晃过神来,他上前拱手道:“殿下,粮草只够支撑三日了。”
“三日。”
灵王捏了捏鼻梁道:“周围城池可有粮草?”
“周围城池粮草已全数缴来。”那将军说道。
灵王放下手,看着众多将军缓缓说道:“为何七日了还打不下安庆城?”从口气中众将军听出了灵王的愤怒,一干人上前跪下不敢抬头。
灵王起身,上前一脚一个将他们踢倒,大骂道:“废物,都是废物,这么多人对付不了仇鸳一个老东西,我养你们有何用处。”
众多将军也不敢回话,只能任凭他动手,唯恐一说话便是要被他砍下脑袋。
灵王发泄了一整,重新坐在椅子上,平复情绪道:“柳仨他们战况如何?”
李七奇在灵王身边,先前众多将军跪下时他并没有跪地,这时灵王问起后他说道:“柳将军与尹将军分别在武昌与宁国府与魏石及关兴对峙,情况与我们相同。不过张将军已打倒苏州,已破了平望。”
“破了平望便可直指苏州,看来张易比这柳仨尹正还有些能耐。”灵王说道。
李七奇道:“张将军能如此快破了平望,还是靠那刘江与邓末之功,他二人一攻一防,所向披靡。”
灵王转头看李七奇,怒气稍散了些。他说道:“果然刘江没让本王失望。”
李七奇犹豫了一下,躬身说道:“刘将军自然是武功盖世,但那邓末,却是”灵王看了一眼李七奇道:“那邓末怎么了?”
“那邓末本是在观海卫做千总,本无心起事,只因为他与张易关系好,便入了军。这时他部得利一切顺利,但小人怕到时挫败,邓末会率军投奔仇不平。”
灵王疑惑:“李长史可如何得知这消息?”
李七奇道:“小人有探子在张易部,这便是探子得来消息,并且邓末手下部队不侵犯百姓,这便是不好苗头了。”
灵王若有所思,他想后道:“给刘江密报,让他注意这邓末动向,一有情况,就地解决。”
吴江道上,刘江与邓末率军前行,一路朝吴江城而去,行到一高地,几位将军遥望远处吴江城,只见城池由一条大河穿过,这河也叫吴江,也因此来命名城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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