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夏侯渊那个老匹夫,到我这里说,想要调动护卫队出山庄去找人,就必须要一个庄主令牌,我当然不会把我的令牌给他,我就给了他一个副庄主令牌。他在我面前指天发誓说一定会把你找回来,我才给了他那个令牌。我还以为他拿着令牌去找你了。
我现在看到你,我猜想他肯定压根儿就没去找你。”
夏侯钰狠狠地说道,“不,他来找我了,他来杀我了,你知道吗?这一年遇到了多少人来刺杀我吗?”
“后来我也想到这点了,但那时已经晚了,因为我和你娘都被人暗算了。我们都被下了软骨散,你娘的身体里面好像还有某种毒素。
不光如此,我们都被关起来了。还有人拷问过我们,什么地图在哪里?我们哪里知道有什么地图啊?然而那些人不相信。因此我和你娘就一直被关着。估计他们现在对那地图还没死心。”
“也许在庄主令牌里吧。”邱来福不嫌事大的说的。
“不可能,这庄主令牌我从小戴在身上,一直把玩那么几十年,都没有发现他藏着什么东西,这就是一块好料子的玉而已。”夏侯陌面红耳赤的把身上的庄主令牌拿出来,放到桌子上,推到秋来福面前。
“不信你可以看看。”
邱来福那样说,本来就是要激起他把这令牌拿出来给她看,结果这个急性子还真不竞集,一下子就拿出来了,秋来福,用神识扫描了一下,发现里面果然有东西。
邱来福不客气的拿起玉牌仔细的摆弄起来。仔细的研究了一会儿。终于发现掉绳子的地方有点与这个玉佩的玉质不协调。
邱来福把绳子解开。露出光秃秃的孔洞。邱来福拿出银针包,打开。抽出一根银针。在系绳子的孔洞里拨弄了几下。
“咔嚓”一声轻微响后,玉佩分开成前后面两块,中间夹杂着一片极薄的绢帛。
夏侯父子都惊呆了。
没想到这玉佩还真的有玄机。
邱来福用银针挑起那片绢帛。仔细展开。这下,邱来福也惊呆了。怎么上面什么都没有。
邱来福看着夏侯陌,“你家上一代庄主把玉佩给你时可有什么交代。”
夏侯陌茫然无知的摇摇头。“没有。就是叮嘱我一定要好好打理山庄。要对得起他的信任。”
邱来福看看那点绢帛,又给他装了回去。把玉佩再合上,严丝合缝得与刚才没打开之前完全一模一样。
夏侯钰拿过玉佩仔细端详。“这玉佩是谁做的?太厉害了,这么精巧的工艺。主子也太厉害了,居然能够找到开启的机关。”
“我只是比你们更仔细些。”
夏侯父子听了简直想要钻地缝了。
快意山庄里。
夏侯渊今天打了好几个喷嚏。心里猜测着又是谁在骂自己了。
自从他得了副庄主令牌后,就与夏侯商合谋把夏侯陌拉下台后,心里总觉得有人要暗害他。尽管他把庄里的不服他管的几个管事的家眷。都抓来囚禁在秘密的地方。以此要挟住了那几个不听话的管事。
可是他心里依然没有踏实过。终日都惶惶不安。他最害怕的就是夏侯钰,哪一天蹦出来找他算账。
这几天他更加觉得心慌。原本在暗中支持他的那一个人,已经很久没有与他联系了。他心里清楚,如果没有这股暗中的势力支持他,光靠山庄里的公众的护卫队,他是没有什么底气的。
夏侯渊心慌意乱的情况下又去找夏侯商商量最近的事。
庄主秘密书房里,夏侯商很不高兴地看着面前的夏侯渊。“渊,你是不是太闲了。天天跑来折腾我。如今庄里大小事都要找我,你以为我很闲吗?
早知道做这个劳神子的庄主,那么累,那么烦人,我当初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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