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吗?”
“有点不同。我们家是用青辣椒炒,”
“嗯!我也喜欢嫩鸡腿!”
冯厂长剥着虾,坏笑似的插嘴道。
庞小姐和阿风也笑了。
“正经点!你!”
“小杨,你继续说。”
“我们家的鸡,剁得块,要比这大一些。吃起来比较过瘾!”
“小杨!聊聊你为什么说喜欢吃鸡?”
“哪有男人不喜欢鸡的?我也喜欢!”
“你又来?!吃你的虾!”
阿美把杨籽面前的半碗虾递到冯厂长面前。
“小杨!你说你的。咱不理他。”
“我们那里的人,比较好客,特别是农村人。以前经济条件都很差,但是来了客人,杀鸡c打酒c买菜,盛情款待客人,必不可少;甚至邻居会主动把自家的鸡蛋c种的菜送过来帮衬。”
“我小时候,家里很穷。除了过年,一年吃不上几次肉。就是买肉也是包水饺,还是放很多韭菜和红薯粉条。”
“那时候就特别盼望家里来客人。最起码有鸡肉吃。”
“记得一次我舅舅来我家。我舅趁着我爹在磨刀的功夫,把绑着的鸡放跑了;结果我追了几圈很快又抓到了。我怕我舅又放跑了,直接把鸡在牛槽上摔死了!”
“我们家里以前也很穷的。”
庞小姐擦了擦手,幽幽的说。
“我小时候也穷。”
“我们家也是。”
冯厂长和阿风也擦着手说。
阿美又夹了两大块鸡肉放在杨籽盆里。
看到大家都认真地盯着自己,继续想听,杨籽来了兴致,继续说。
“我们炒鸡肉的时候,两个鸡腿是整个剁下来炒的。”
“客人从来不吃鸡腿。都是留给小孩子吃。”
“来了客人,中午做饭比较慢。我要是等不及,就随便吃点去上学。
“下午放学回家,我娘就把两个鸡腿留在锅里热着。”
“我娘那时候还经常说一句。”
“亲娘杀鸡留鸡腿,后妈杀鸡留鸡嘴。”
“我妈没给我留过鸡腿。很遗憾,今天她也把鸡腿剁碎在里面了。”
阿美用筷子在盘子里翻捡着鸡腿肉,一一放在杨籽的饭盆里。
“说不定阿姨有用意的呢?”
“我妈能有什么用意?”
阿美不解地盯着杨籽。
“你想呀,阿姨把鸡腿剁碎了,又给你配上虾。不就是要告诉你嘛:不要瞎乱跑!”
“哈哈!”。“哈哈!”“”
“阿杨!你太有才啦!”
着点被杨籽聊死了的“天”,又恢复了轻松的氛围。
“小杨,那你说,我带来的辣子鸡,和你们家乡的比,哪个好吃?”
“都好吃!相比我们家的,你的鸡块太碎,炒得太干;辣椒用的也是干辣椒。更辣!”
“不过,越吃越辣,越辣越有味道;越下饭。”
“哈哈!我总算找到一个合我味口的啦!小杨,咱俩多吃点,馋死他们广东佬。我以后就跟你一起吃辣椒!”
“阿美,你这个辣妹子,这下子找到可以一个锅里吃饭的人喽!”
庞小姐打趣的说。
“阿美湖南人,哪能算辣妹子?人家四川c重庆的妹子,才叫辣妹子,好不好。”
冯厂长用牙签剔着牙说。
“你没听过宋祖英那首歌《辣妹子》:辣妹子辣妹辣,辣妹子从小辣不怕,辣妹子长大不怕辣;辣妹子生性不怕辣,抓一把辣椒会说话。”
“就是赞美我们湖南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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