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蛇一样缠上周非胤的肩。
肌肤触碰的冰凉让周非胤身体一僵,喉咙不由的上下滚动几下,“想让我干什么?”
“听说,你懂得寻龙点穴?”
“是。”
周非胤承认,一句不提自己已金盆洗手不再碰墓里东西的事。
“我需要一个墓。”
“什么墓?谁的墓?”无论谁的墓,自己都能替他找到。
“我的墓。”白岐眼波流转,一笑百媚生。
“!!!”周非胤怔住,一时有点没理解他的话意。
“我想让你帮我造一个墓。”白岐补充。
白岐明白金盆洗手代表着什么,所以他不会为难他替自己下墓。
周非胤盯着白岐,隐约把他的计划猜出了七八,“好。”
“找个风水好点的。”白岐要求。
“那是自然。”他的墓风水自然得是最好的。
周非胤的回答太干脆,白岐目光深沉的盯着他看了许久,“我坏吗?”
周非胤脸上闪过一抹笑,“你很可爱。”
白岐“”这人不但瘸而且还瞎吧?
黑七呵呵哒,白岐上神可爱?虽然都说情人眼中出西施,但周非胤的眼是让狗血糊住了吧?
杜家,一群人围聚在主厅里争执不休,方寸大乱的他们不断在推卸着责任。
杜家主沉着脸坐在上面,望着眼前乱糟糟的局面眼中尽是失望和嫌恶。
杜绍晖站在门口默默看了一会,然后转身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杜绍晖远离喧闹的主厅,在园中随便找个台阶坐下后摸出一支烟点上了。
花园中静悄悄的,和争执吵闹的人群中比杜绍晖觉得这里简直是天堂。
“绍晖。”杜家主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花园中。
杜绍晖掐灭烟蒂站起,“三叔。”
杜三爷拍拍他的肩招呼他一起坐下,“嫌吵?”
显然是刚才杜绍晖从主厅离开时他看见了。
“枫山秋景云归图真正画主一事你有想法吗?”杜三爷问他。
“不难解决,但免不了得舍弃一些别的,弃卒保帅。”杜绍晖说。
“你觉得那件事是真是假?”
“真假重要吗?现在当家的是三叔,杜家的命运还得由着一幅画吗?”
杜三爷望着杜绍晖,既欣慰又感慨,“咱们杜家的人要是都有你一半心性就好了。”
杜绍晖望向杜三爷,眼神犹豫,欲言又止。
“说吧。”杜三爷道。
“”杜绍晖默了片刻,继而开口问,“三叔想过分家吗?”
杜三爷“”
“以三叔的能力和魄力即使分家也不愁东山再次,但有族中那群水蛭在,杜家家底再厚也迟早得败光。”
既然开了头,杜绍晖也不怕了,索性把自己一直琢磨的事全说出来。
“只有把腐烂的肉挖去,日后才能长出健康的新肉,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杜三爷坐着不言语,杜绍晖静静的陪在一旁。
良久,杜三爷拍了一下他的肩站起身来,“走,回去吧。”
“好。”
周宅,白岐站在窗前的书桌前,手中提着画笔,正认真的在画纸上描绘着。
画纸上是一片争奇斗艳的牡丹花,栩栩如生,仿佛是活的一样。
黑七趴在他的肩上,很多事想不通的它苦恼的自己都快爆炸了。
“宿主打算搞垮杜家吗?”黑七问。
“小七,和平社会,处事要温和,太暴躁易伤身。”
黑七“”
他有脸说这种话?是哪个暴躁上神一言不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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