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子也就吃他东西的时候话少点。
以前在扬州的时候,毕老说他自己不做又话多,偏偏逸尘子跟韦沅学了句话,我评论一直蜡烛难道我还要学会自燃吗?
那段时间,逸尘子几乎走到哪儿都说这句话,乐此不疲,现在怕是觉得无趣了,又没怎么听见他说了。
但是逸尘子这人最喜欢的也就是那么一点吃的,所以即便是有些麻烦,萧瑾瑜还是吩咐人重新做了一辆马车专门用来给逸尘子装吃食。
马车里装满各种做菜用的调料,被扣在板子上扣得死死的,还用硝石制冰冻了一些瓜果,就连盘子带的都是逸尘子最喜欢的那套天色烟雨。
马车里极其宽敞,韦沅上去看了一眼,说是一个小房间都不为过,各种抽屉柜子架子固定在木板上的窟窿里。
“这布置真是精巧。”
韦沅拉出了一个抽屉,看着里面用架子固定好的碗盘,称赞这些人的巧夺天工。
“易老这一路倒是不会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吃食而抱怨了。”韦沅感叹道。
萧瑾瑜点头道:“西域总是几十里不见人烟,到时候想要找点什么好吃的可不容易,趁现在备齐了也省得到时候麻烦。”
两人都没有提起那事,好像这次去西域真的只是随意而为一般。
“不对不对”
逸尘子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看着桌上散落的几枚铜币,眼睛都快看成斗鸡眼了。
“这怎么又和以前算得不一样了?”逸尘子挠着头实在想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卜筮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
以前算出来,他的埋骨之地就是西域,可是现在看这卦象,怎么好像模模糊糊看不清楚了。
“明儿再算一次。”
逸尘子实在看不清楚,皱着眉准备明天焚香净身重新卜筮一次。
“什么人改了我的命势?”
逸尘子嘀嘀咕咕,脸上却也不见得有多欢喜,但凡有这种命势的改变,定然是有什么人逆天而来
“易老,您在卜筮呢?”
正想着韦沅就进了屋,看见桌上散落的铜钱,笑道:“这卦象看着还不错啊。”
“你还懂卦啊?”
逸尘子白了她一眼,韦沅平时改运什么的挺厉害,说这卦象怕是七窍通了六窍,一窍不通啊。
而且卦象六卜,这才看了一卜能有什么用。
“我看着这三个都是正向上的,感觉就不错”
逸尘子被韦沅气笑了,瞪着眼睛看着她:“你以为这是干什么呢?!还三个一样的?!”
韦沅抿着唇笑不敢接逸尘子的话,嘿嘿的凑上前,看着那三个铜钱也不敢胡乱动,笑眯眯的道:“那易老,您给我说说看这卦象呗。”
逸尘子手在石桌上一扫,把铜钱收到了袖子里:“说什么说,你连六卜都不懂,我还能咋说?”
韦沅见逸尘子没有解释的意思,眼睛里有几分怅然,嘴里却说着劝逸尘子的话:“这个倒是不一定,不过人家说看这个有些也做不得数,因为影响因素太多了”
韦沅这是在劝逸尘子不要因为这卦象影响了心情,哪知道逸尘子却白了她一眼:“这个还用你个小娃娃来教啊?”
停顿了一会儿,逸尘子又道:“车子什么的准备好了没?怎么都这么些天了还不出?”
这段时间自然是为了给逸尘子做一辆能够带更多东西的马车,但是韦沅却不能这么说,只好笑道:“那次转运没想到镇北王府有了防护,所以伤了身体,这几天我想先养一养”
说起这个来,逸尘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这种事你参和进去干什么?!那再怎么算都是他们萧家的事,傻兮兮的,被人三两句哄了就恨不得把什么都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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