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便做不得?你们这群没种的东西,满嘴的仁义,还不是想赚个名声”他环视四周,围观者大多停止了叫嚷。
“那么想要,那就凭本事来拿呀!”吕大有愈说愈气,面色涨紫,神情几欲癫狂。众人中自有欲取其命以图声名之辈,可大多都没有稳胜吕大有的念头,皆是按兵不动。
“你敢么?”吕大有瞪视其中一人,以刀相指,那人连连后退,死命的往人群中钻。窘态难掩。吕大有看后哈哈大笑,又指着另一人道,“你呢?方才叫得那么起劲,现在给你个诛恶的机会,来啊,大侠?”
“没有!没有!不是我!”那人一边摇头一边将腰间配剑往身后藏。
“哈哈哈哈!”吕大有笑的更狂,“你呢?你呢?你呢?”
他大刀所过,众人无不掩面而羞,有一人头戴斗笠,模样甚是年轻,当吕大有指向他时,青年提剑而视,义正言辞骂道,“奸贼休要逞强,看我”
他话音未落,吕大有刀尖急抖,哗啦一声,那人头颅离体,飞起数尺之高,血泉迸溅,腥雨飘洒。
“啊啊啊啊啊!”人群中惊呼尖叫迭起,众人未曾想过,已是强弩之末的吕贼居然依旧有此等实力,杀人易如反掌。
慕容兄弟冷眼相对,“拭锋堂”弟子在他们两旁列阵而待,谢问水撇眼觑到,心中惊叹“其他门派弟子护主尚且不及,一般将少主围起,这拭锋堂竟然列阵成翼,与少主共进退,当真有些与众不同。”他心思细腻,时刻留心,总能发现他人所漏之处。
“何叔叔!”范琴瞧着这一幕,急道,“那人又杀人了,你怎得不去制止他?”
何溪云默然,望着余空山,只听后者缓缓道,“琴儿,倘若今日咱们不在,这里的人看到吕大有闵同舟等贼寇,该当如何自处?”
范琴听了这话一愣,“当然是为民除害”之词几乎脱口而出,但他看了看四周人群,心中思索一阵,嗫嚅道:
“他们大概会装作没看见罢。”
余空山闻言,笑着点了点头,续道“那他们为何方才看见闵吕二人会义愤填膺,仇如海深呢?”
“是啊!他们为什么那么愤怒?”范琴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在他眼里,或许嫉恶如仇当是天性,每个人看见不平之事,都会胸有块垒,不平不行。
“狐假虎威。”慕容铮看到这一幕有趣的问答,笑着提点道。
“对啊!”范琴脑中恍然,“他们知道有高手在场,吕闵二人最终都会被制服,若是趁此机会,喊上两句,最好能踹上两脚,日后江湖行走时,也可吹嘘两句。这等稳赚不赔的买卖,谁不愿做?”
然而他们都和故事中的狐狸一般,一旦没了老虎的庇护,下场便是凄惨无比。
“琴儿。”余空山淡淡道“我不让何师弟出手,便是要告诉你,老虎再厉害,那也跟狐狸没关系。凡事都有代价,付不起价钱,就不要买。买了,就要做好还债的准备,欠多少,还多少。”他语重心长的看着范琴,悠悠道。
“江湖这座酒楼,从来不赊账。”
吕大有还是死了。
他死时挺立不倒,一把刀横在胸口,已被洞穿。刀面上一个清晰的掌印,五指分明,边缘裂痕如蛛网。
没人看清他是如何死的,据后来大会间传闻,那身着布衫的中年男子正与小孩谈话,右袖无风而起,紧接着一道撼岳摧山的掌力拂过,那吕大有反应虽快,却也无济于事。
他临死之前,杀了四个人,这四人有起哄之流,亦有无辜者。而那闵同舟早已不知去向,想是趁乱逃了。
“余师兄!”何溪云满脸不忿,“让我早点解决他多好,现在放跑了一个,只怕流毒无穷!”秦渊也略微点头,谢问水问道“我去找找?”
“不必。”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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