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丢下话筒，三两步跨到花语跟前，紧紧拥抱住了发呆的花语，他开玩笑道：“老朋友，我们又在梦里相见了。你可安好？”

    花语醒过神，嗔笑道：“你还是那样贫嘴。”马上她又轻声说道：“快放开，那么多人看着呢。”她说着话，俩眼看带墨镜的女人。

    那个女人对陈凡拥抱花语没有反应，她没有看这里，俩眼依旧看着前边。

    警察看见花语和陈凡很熟，一个警察问花语：“你们俩认识？”花语点头：“认识。”警察对陈凡说道：“你们别在这卖唱了。影响交通。”警察又对花语说道：“你劝劝他，别让他在这卖唱了。”花语看着陈凡，答应道：“行，我劝劝他。谢谢。”警察又对围观的人群喊话：“都回家吧。啊，回家瞧电视里唱歌不比这里好吗？人家已经不唱了，都回家吧。”

    人群开始陆续散开。

    警察问花语：“还用我们送你们回家吗？”

    花语问孙丽丽：“你还着急回家吗？咱们一起吃饭吧？”

    孙丽丽看见花语和陈凡的举动，她已经猜出了八九不离十，她想看看花语和陈凡到是不是她猜的那样，她转着眼珠答道：“好呀，咱们一起吃饭。警察同志，不用送我们了。谢谢。”

    警察道：“不用谢。”俩警察开车走了。

    花语问陈凡；“你为什么在街头卖唱？又怎么到长云岭来了？”

    陈凡兴高采烈地道：“我来长云岭开会，已经好几天了，我每天都在街头寻找你。我今天走到这里，看见一个盲女在卖唱，我看她很可怜，就唱了几首歌，给他挣俩钱。没想到遇见了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一言难尽。走吧，我请你吃饭。”

    “看见你太高兴了，今天我请你。”

    “还是我请吧，因为我是东道主。”

    在花语和陈凡说话的时候，孙丽丽上下打量陈凡。陈凡身姿挺拔，长相英俊。孙丽丽看得俩眼发亮，她暧昧地笑了，故意问：“花姐，这是谁呀？”

    花语不自然地说道：“这是我大学同学。叫陈凡。凡凡，这是我的好朋友孙丽丽。”孙丽丽和陈凡握下手。花语对陈凡说道：“我记得你爱吃螃蟹，走，我请你去吃螃蟹。”

    陈凡笑道：“好，咱们去吃螃蟹。”

    孙丽丽爬在花语耳边悄声道：“他是你的初恋吧？”花语笑而不语。孙丽丽又道：“你俩恋到什么程度？”花语嗔笑道：“去。”她对陈凡道：“走，咱们去海鲜楼。”陈凡道：“咱们打个车吧？”花语心有余悸地道：“不不，别打车了，没多远，咱们走着去就行。”

    三个人并肩走向“海鲜楼”。

    花语走在中间，陈凡在她的右边，孙丽丽在她的左边。

    陈凡走在花语的身边，双眼一直没离开花语。他欢喜地看着花语的乌黑长发，婀娜的腰肢。脸上是无尽的欢喜。

    孙丽丽爬在花语耳边，偷偷笑道：“你这个同学够帅气的。哎，当年你和他那个没有？”花语发窘地道：“去。少说疯话。”孙丽丽坏笑道：“你看他那俩眼，恨不得把你吃进肚子里。”忽然，孙丽丽对着陈凡叫起来：“喂，陈先生，咱俩见过面。”

    陈凡和花语都吓一跳。花语难以置信地问孙丽丽：“你俩见过面？”她又问陈凡：“你和她见过面？”陈凡打量一眼孙丽丽，摇头道：“我不记得我俩见过面。”

    孙丽丽看着陈凡，露出神秘的笑，问道：“前天晚上你在县城吃大排档着吧？”

    陈凡惊奇地点头：“对。那个排档的名字很有意思，叫吃不够。”

    孙丽丽对花语神秘地一笑，说道：“花姐，昨天我跟你说的帅哥就是他。但是，没想到你们俩是——啊，同学，是同学。你们俩有多长时间没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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