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楚军在寨外邀战,不知该如何应对?”
李信低着头正在案几上写着什么,闻言头也不抬的轻声说道:“不是挂了免战牌么?告诉将士们暂不出战。”
“诺。”
片刻之后,又有一名秦军士卒大步走来:“报!!楚军在寨外大声辱骂将军父母妻儿,骂得格外难听,不知该如何应对?”
李信仍旧无动于衷:“就让那些楚人去骂吧,反正骂一骂又不会让我少一块肉。告诉将士们,免战牌挂一日,没有我的军令谁也不许率军出战,违令者杀!”
“遵令。”
再过了一小会,刚刚那个来报的秦军士卒再次返回来:“报!楚军在外面要单骑邀战,有数名将军都想要出战,特派小人前来请命。”
李信这下终于抬起头来:“单骑邀战?哈哈,楚人之中还有猛士吗?传我军令让吕布将军处寨迎战,嘱咐他要防备楚人诡计小心行事。”
“得令!”
自那小卒出去后,帐外顿时响起隆隆战鼓声,片刻后又响起吕布洪亮的喝骂声以及金铁相交时发出的撞击声,最终这一切声音都被无数秦军士卒的欢呼声所掩盖。
“将军,幸不辱命,楚军邀战之人人头在此。”吕布龙行虎步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丢在地上。
李信呵呵一笑,亲手倒了一杯酒水递给吕布,待吕布一饮而尽后才问道:“楚军退去了吗?”
吕布也笑道:“欲求决战我们却高挂免战牌,行单骑邀战却又不是我们对手,那些楚军只能闷闷退去了。”
“哈哈哈哈,这才是我们想要达到的目的。就是要拖住他们,既不让他们回师郢陈,又不与他们急着决战。最大限度的保存我军的实力,留着咸阳那边的援军抵达后再一鼓作气将他们击破。”李信相信用不了多久咸阳那边的派出的援军部队就会抵达郢陈城城下,反正现在他们占据了鄢陵城暂时是粮草充足后顾无忧,与这些楚军在此地耗上个把月绝对不成问题,所以李信乐的每天挂上那面免战牌,静候战机的到来。
这边李信和吕布谈笑风生,而另一边的项梁却眉头紧锁愁云密布,盯着眼前的军事地图默然不语。
一名楚将见项梁在那不说话,只好率先开口道:“项梁将军,秦人占了鄢陵有充足的粮草,若是他们一直这样与我们拖下去,只怕寿春那边必然会....”
项梁摇了摇头,有些烦躁的打断了那人的说话:“现在最令我担心的可不是寿春那边的事情,而是秦国咸阳那边会在什么时候派出大军援救对面的那些秦军。若是让那些秦军的援救军队与对面的秦军打通了联系,只怕我们整个楚国都危在旦夕!”
“那将军为什么总是不发动强攻,而每日只是在秦军营寨外面邀战呢?”先前那人有些疑惑的问道。
项梁冷冷的扫了那人一眼:“你懂什么?你知道我们这些人若是强行攻击秦军营寨,要付出多少人的伤亡才能攻下对面秦军的营寨吗?”
那名楚将有些恼羞成怒的高声大呼:“妇人之仁!就算死伤再重也要好过每天在这里虚耗时日来的强吧?若是每次都顾及伤亡而对敌军唯唯诺诺,如何能成就大事?”
“妇人之仁?哼!就算不计伤亡将秦军暂时击退并攻下对面的营寨,你认为那时的我军还有实力去攻打坚城鄢陵吗?项杰,我若不是看在你是我父亲的得力将领的面子上,怎会容忍你这般对我不敬?还不与我退下!!”项梁猛的一拍案几,将那名楚将大声喝退。
项梁的身份可不仅仅是一个子承父业的领兵将军,他十多岁就与其兄长项超一起随父出征,征战十余年经历大小战事无数起,胜多败少素有智将之名。可以说项梁在项家军中的声望,也仅次于他父兄两人而已。见项梁发怒,项杰虽然辈分上算是项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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