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好过。
她朝南嬨摇摇头,“我本来在自己房里做女工,不晓得怎么就出了这样的事。想来是我房里出了奸人,倒麻烦妹妹把我带回来,我就回去了,不在这打扰了。”说着就下了床,准备起身,发现身上也不是自己的衣裳,“妹妹这衣裳,我回去收拾好就给你送来。”
“三姐姐莫急,先用些饭。”南嬨知道南娅没说实话,但也不想问她。只是三房这边儿该好好整顿一番,出了这样的事,连知道的人都没有。
南娅连连拒绝,“已经很劳烦妹妹了,都在一个府里,没得多远,我就先回去了。”
她今儿经历好一场事情,又不好在南嬨面前表露,只想赶紧回自己房里。
南嬨见她坚持,也就没阻拦她,只叫采萱送她。
南娅也赶紧拒绝了,匆匆向南嬨告辞,就回去了。
这厢,南怀瑾看着桌上醉的不省人事的南怀玙,以及依旧清风盈袖的庆晏目瞪口呆。
明明南怀玙与庆晏一起喝酒,怎么成了现在这种场面?
南怀瑾自己也有些醉意,看天色晚了,只说叫庆晏留下。
庆晏抬袖拿起清茶喝了一口,羽睫轻扫,应了方才南怀瑾的话。
见南怀瑾也有些醉了,叫外头的侍从扶他去休息,自己也没客气,好似主人,叫侍从带自己去客房。
至于南怀玙,庆晏根本懒得管他。
南怀玙这样的人他这些年见得多了,从一开始他见是在别人面前献媚,后来是在他跟前阿谀。
可惜他虽不吝清正,却也瞧不上这些人。
没得来恶心人不是。
庆晏刚到客房,想起来是下午看着那女婢经过的独院,那意味着,南嬨离他并不远。
侍从进去为他打理屋子,把茶水备好。
又准备了洗澡的水并衣裳。
庆晏不喜欢不熟悉的人在跟前,就叫他出去。
屋子里是一味的雅致风气,只是,有着些独特的香气,过于甜腻了些。
庆晏皱了皱眉,他很是不喜欢这味道。
伸手把窗户推开,却看角门外有人影一闪而过。
庆晏眼力过人,瞧出那是个着青色衣裙的女子。
楚白梨蕊姣伶的立在枝头。
地上绵绵地都是嫩粉柔润的桃花瓣。
魏阳这座沉积着王朝旧史的厚重古都,终于因着这妍丽□□而明媚动人,显出缠绵的迷醉之感。
采萱没得顾上瞧这些,这时辰该是娘子起身梳洗了,一边儿叫人奉了洗漱用具,一边儿叫人把从厨房取来的饭食端来。
那侍从端了饭食正要进去,采萱却一手防了她,睨了那缠枝青瓷小食盅一眼,一下皱起眉,轻轻把盖儿拿起,喷香的鸡蓉味道。
却不想采萱一下变了脸色,一把夺过那食盅,“谁叫你拿的粥?”
那侍从不明所以,一下叫采萱吓白了脸儿,声儿抖抖索索。
“是厨房黄姑姑给取的。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府里谁不知道娘子用不得鸡肉?这不是摆明欺负人呢!”采萱气极,脸色难看极了。
“采萱姐姐,娘子叫你进去。”
本来在里头服侍的梨袖挑帘儿出来,轻轻朝采萱说了一句。扫了那侍从一眼。
采萱把食盅端着,恨恨嘟囔了那侍从一句,才跟着梨袖进去。
虽是三月,可早晨这天依旧凉意阵阵,屋里的银丝碳还烧着。一进来霎时暖和许多。
采萱暗暗瞧了一眼坐在妆台旁的女子。
她看起来从容安闲,脂玉似的脸儿,乌玉杏眼,唇如桃花般点珠,墨发如缎。
叫采萱说来,比起三娘子那娇矜劲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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