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摸摸女儿的头发,“是,有个孩子。再过八个个月。你就能见到他了。”
南怀瑾见小女儿那张小脸上满是惊奇,也笑了。
他和妻子自生了小女儿就不打算再要,没想到,这也是上天赐的福气。
南循一回来就听人说父亲母亲回来了,折了个弯就过来了。
见父母平安,才笑着给请了安。
南怀瑾才回来,还不知道儿子在圣人那边的情况,不免问上几句。
南嬨才对那些没得兴趣,只伏在母亲身边撒娇。
南怀瑾问完,见小女儿缠在萧氏跟前,佯装严肃,“这次交代给你的书可温好了?”
南嬨心里暗叫不好,悄悄看向南循,南循两手一摊,表示自己也没办法。南嬨只好眨巴眨巴那双像盛着泉水的杏眼,看向南怀瑾,瓷白的小脸上巴巴的,声音甜的像裹了蜜糖,“阿耶,我这两天画了春景图给你,你等我去拿。”
说完转身就要走,身后南怀瑾的声音传来,“那你顺便把书拿来,我考考你。”
“哦。”南嬨心里叫苦连天,可也没办法,但她一步比一步慢,恨不得走到晚上。
“好了,你去拿画,不必拿书了。”南怀瑾的声音带笑,他向来喜欢逗小女儿,每次看她那不知道怎么办的样子都想笑。
南嬨立马转身,脸上露出清甜的笑容,“阿耶,我这就去。”
又转头出门了,衣服上的坠子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萧氏无奈,只叹一声,“这个小丫头。真是。”
但转头又是一笑。南嬨向来行止有度,最聪慧不过的人儿,今天怕是高兴极了。
也就不再管她,只转头问起长子近来的情况。不管孩子有多大,身为人母总是有操不完的心,总担心外头的风雨让孩子受了伤。
南嬨幼时在魏阳长到五岁,便因着圣人遣了太子去虞城书院读书,跟着父亲一并去了虞城。
说起来也有七八年光景不曾见过外祖父外祖母了。若不是今年太子学业有成,倒不知道何时才回魏阳。
南嬨外祖家人口简单。南嬨的外祖母只有一子一女,家里再没有其他孩子。长子,也就是南嬨的舅舅,膝下只一子,也没旁的。
本想跟着哥哥一块儿来,可哥哥跟着太子在长乐宫等候圣人考校,一时半会儿哪儿能回来。
想着这些个有的没的,很快就到了。
说起来南府跟萧府并不远。
只不过萧府是国公之邸,在里三道的城安巷里。
是一早定下的时间,早有仆妇来迎,并无人说话,一路就往内院去了,有花香渐近,闻起来并不浓郁,倒有些清新。
想来是舅母。南嬨在心里想着。
阿娘说过,舅母出身书香门第,平时性情恬淡,最喜侍弄花草,每一处花草都是她亲自挑选。
正想着轿子就停下来,梨袖替她挑开帘子,一下就看见外头立了个笑容温柔的妇人。她瞧着年纪并不很大,着一件烟灰褙子,下头是素白绣莲襦裙。
南嬨赶紧下来,朝妇人行了一礼。
“舅母怎的在外面,该是我去拜会你才是。”
徐氏赶紧扶她起来,细白的手拍拍她的胳膊,“跟舅母没得做这些。一晃眼,阿嬨都这么大了。”
“可舅母一点儿也没变。还是这般美貌。”南嬨笑嘻嘻的说着。
“你呀,跟你阿娘一样,就是嘴甜,最会哄人。”
两人说着往南嬨外祖母外祖父住的福乐居去。
萧国公和夫人就等着南嬨来呢,一见南嬨就忍不住露出笑来,好一通问候。
半天才安定下来。
南嬨喝了口茶,腻在外祖母跟前,望着外祖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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