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位置,那时是我唯一可以不去想烦心事的时候,唯一,不用去和班级人,身边伙伴,勾心斗角的时候。不去计较班级名次,不去计较游戏中的得失,不去计较时间的流逝。
“你不知道,就我刚才跟你说的说的那个狼狗,黑子,每次全速跑了起来,长长的尾巴都摇成一个大大的圆圈,抽在人家身上发老疼了。”我有点像给小红帽讲故事的大灰狼,不过我很高兴,从来没有人喜欢听我和狗之间的事情,即使在组织那种非常和谐的环境下,我的下属和身边的人关系的是我在以前生活中有没有泡过马子,有没有打断过别人的鼻梁,有没有偷窥女生换衣服,甚至,有没有杀过人。现在在生命最后的阶段竟然有个小丫头喜欢狗,而且,此时竟然专心致志的听着我口沫横飞的演说。我感觉我很幸福,在这种时候能够让我可以享受下最后的满足感。
我稍微顿了顿,萧衍满眼放光的看着我:“然后呢,黑子最后怎么了?”
突然,一股澎湃的哀伤占据了我的神经:“死了。”
萧衍还是那么兴奋:“谁还不死啊?老死了么?”
我嘿嘿笑道:“那个夏天,我家黑子和村上的一只母狼狗有了个小狼狗,当时我们村首富不知怎么弄来个藏獒,那天藏獒挣断了链子,出来耍疯,碰见了黑子它怀孕的母狼狗。而我带黑子出去溜达,正好看见那只藏獒像猫戏耗子那样戏耍着已经奄奄一息的母狼狗,黑子就疯了似地蹿上去了。最后最后被那藏獒活活咬死了。”
言语颤抖间,我似乎又看见那时的场面,黑子被咬的浑身流血还是倔强的咬着藏獒的大脑袋,那种无济于事的攻击在我脑中是那样的冲击,还有那只躺在地上不断冲着藏獒哀号的母狼狗。当时周围都是人,我远远的站着,脚忍不住的哆嗦,我不敢上去,不敢看见黑子被咬死,懦弱的,像是一只怕死的老鼠。
我努力控制着那似乎已经不可能出现在我身上的眼泪,一边轻轻笑道:“其实不错了,黑子身边起码有心爱的狗陪着,起码不会孤单。”
对面的丫头竟然变哭边拍打我的肩膀:“那只死藏獒,那只死藏獒。”
旁边桌子上有抽纸,我拿过来递给她,笑了:“看你哭的样子,就跟个小孩似地,傻不拉几的。”
“你才傻不拉几来,我不相信大叔你当时没哭。”
“哪有,我是男人,哭什么。”我屏住脸,一副严肃的样子。
她皱皱鼻子,竖起中指,我一愣,下意识一巴掌拍在她腿上:“你个死丫头,好的不学。”
她不以为意:“大叔,再说说呗,我好久没这样哭过了。”
我白了她一眼:“你脑子有毛病啊?哭有什么意思?快中午了,我去买点东西吃,你吃什么?”
她一阵雀跃:“街东边有个鸡蛋灌饼的摊子,我要吃两个。”
看着她明媚的笑容,我忍不住心情大好:“好,那我买五个。”
她奇怪的看着我:“大叔,你属猪的啊,那么能吃。”神色有些扭捏,就像她被笑话了一样。
我直接无语:“我说你一个丫头都吃两个,老子不能吃三个怎么回事?我不属猪,我还没那么老。”
萧衍认真的打量了下我:“大叔,你让人一看就感觉你很老成哎。”说完还特意的摸着下巴,点点头,像是要重点衬托般。
我气极而笑:“靠,我自己会照镜子,用不着你来说我。”说完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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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很冷,我不得不裹着身子往前跑,路上人很多,毕竟商业街,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孩子散在街上,有个俩俩一起,有的挎着她们的男朋友,在这样的阳光中肆虐着自己的青春。
鸡蛋灌饼那挤着不少人,轮到我时,我开口要五个,立即遭到身边所有人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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