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能够从大布局入眼观察,已经是到了上乘境界了。来,咱们接着看,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能够把我的伎俩全部拆穿。”
接下来,张辰用两个钟头的时间,连着又辨别了褚铁眼家里的近百件瓷器,从单色彩陶到三彩、多彩,从青瓷白瓷,到粉彩、珐琅彩等等的各时期名瓷,却是没有一件出错的。
宁琳琅和张沐脸上都是自豪和骄傲的神色,自己的未婚夫、弟弟,能有这样的实力,他们都是与有荣焉。陈老和褚风两个老人,则是一脸欣慰和满足的表情,张辰才二十多岁啊,就已经达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高度,今后的前途那绝对是无比的宽广,他将会站在哪一个高度已经不敢想像,看来陈氏一门要更加发扬光大了。
几人在褚铁眼家里吃罢了午饭,就坐在小厅里喝茶,顺带着听一些褚铁眼和宁爷当年的轶事。张辰在真正见识了这位褚太师叔的能耐之后,心里就有了一个想法,笑着对褚铁眼道:“呃,太师叔啊,你研究了一辈子的瓷器,对于各个时期的瓷器都有不少的心得,的确是我见识过的最高的高手。我呢,搞了一间研发中心,真门来研究古文化和古代的艺术工艺之类的东西,您能不能给支持支持,去我那里帮着掌管陶瓷项目的研发工作呢。我那里可是也有不少好东西的,最起码柴窑瓷和整套的隋彩俑您手里就没有,其它的好东西更是数不胜数,等到研发中心正式启动之后,就连永乐正本的全套《永乐大典》都会在我那里,嘿,您动心吗?”
褚风白了他一眼,佯叱道:“你小子少给我来这套,又是拍马屁,又是诱惑,不就是想让我这把老骨头给你干活吗。嗯,倒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咱们就免谈了。”
其实褚铁眼知道张辰那里有柴窑瓷的时候,就已经动心了,他这一辈子见识收藏过了各种各样的瓷器,唯独这柴窑瓷,连个碎瓷片都没有,更别提怎么仿制了。之所以要给张辰提条件,就是要让张辰继承他的衣钵,把一生所学都传授给他。
张辰虽然不知道褚铁眼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但是也知道这位同宗的太师叔是不会对他不利的,当下也是满口答应,道:“有什么条件您尽管提出来,只要是我能做到的,绝不给您老半个不字。”
褚铁眼让众人少待,站起身来去书房拿出一本线装的笔记,又返回到小厅里,将那笔记放在一旁的小几上,深蓝色的书衣上是橘黄色的书签,书签上四个工整且洪厚的楷书《古瓷秘录》。褚铁眼表情变得很严肃,对张辰道:“张辰,做为陈氏门下的弟子,首要做到的一条就是必须努力钻研,以光大师门。还有一条很重要的,则是不得为非作歹,不得以技为恶,这些你要时刻牢记。
我一生钻研于瓷器,也算是颇有心得,仿制的陶瓷器物数不胜数,但是我却从未以此谋求暴利。所有我仿制的瓷器,都会在底款的一侧加上褚风仿制的字样。我烧出了那么多的玩意儿,可是却一件都没有出手过,连送人的都没有,早些年也只是在家里摆放一段时间,然后就会全部毁去,就是怕有心人冒出不好的想法。
你是我们师门数代弟子中天赋最高的,不但在文玩上面有很高的造诣,师门的太极你也已经达到了以气击实的境界,将来的前途是不可限量的,但是你也要记住,要切忌以此为傲。
我要你为我做的,就是继承我这一生总结得出的精华,把这些手艺都延续流传下去。我已经老了,没有那么多心力去操持这些事情,你既然有发扬光大古文化和古艺术的想法和决心,又自己办起了研发中心,那正好啊,你就帮我把这个心愿了了吧;顺便把奔雷掌也好好练练,这也是师门的技艺之一,切不可荒废了。你可愿意啊?”
张辰还真是没想到,褚太师叔居然是让他答应这样一个条件,这可是老爷子一生的心血,拿出来传授给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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