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因为虎符。这个军队可以不听我杨嗣昌的,但是绝对要听从虎符的调遣,你没有虎符,说得再天花乱坠也是无用的。”杨嗣昌说着,得意地微微一笑。
“你是说我没有虎符就不能调兵遣将?”
“没错。”
“要是我有呢?”
“不可能!”
“你的虎符长什么样?”
“哼,没想到堂堂锦衣卫青龙连虎符都没见过,也是,你们锦衣卫都是小打小闹,哪像我们,驰骋疆场,百万大军拼杀。今儿个就让你见识见识虎符和虎符的厉害。”杨嗣昌信心满满得朝腰间摸去,他要让朱青看看,他是如何不费吹灰之力调动一万兵马的!
“啊?”但是,当杨嗣昌高调地摸向腰间寻找虎符的时候,他的表情僵化了,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怎么可能?不可能,刚才明明还在这儿的,怎么可能不见了呢?”
这个情景让铁面也跟着大吃一惊,因为他今天所有的计划都是为了那块虎符。
“怎么?不见了?”朱青笑着问道。
看着杨嗣昌一脸的茫然,朱青接着道,“让我帮你问问。”朱青说着,转向门外,大喊一声,“哎!你们谁拿了杨将军的虎符,赶紧交出来!”
“我!”这时,头顶传来一个声音,大家循声望去,在头上的横梁上,不知何时竟躺着一个人。
“那还不快拿下来?”朱青故意问道。
“好咧!”梁上君子侧身一跃,轻轻落到地上。
“你是谁?”杨嗣昌指着头发有些凌乱的低着头的梁上君子。
那人没有回应,他整理了一下发型,缓缓站了起来,突然对杨嗣昌笑了笑。
“沧州大盗赛时迁?!怎么是你?你不是刚才那个……?”
“醉鬼。”赛时迁自己接上去道。
“你!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盗本经军的头上来了!”杨嗣昌愤愤道。他想起刚才赛时迁撞他的那一幕,以赛时迁的身手,这事铁定他干的不用怀疑。
“大胆毛贼,待老子能动了,老子捏死你!”铁面早就听说赛时迁是官府一直头疼的通缉犯,只要能抓住赛时迁,赏千金封万户侯!
“小孩子说话要注意素质,别整天老子老子的,你以为就你老子吗?老子也是老子!别说你捏不死我,现在动手,谁捏谁还不一定。”赛时迁在铁面面前晃了晃,他是那种很难安静下来的人,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人,就像他的名号一样。
“赶紧把虎符交出来。”杨嗣昌催促道,没有虎符,就像他刚才说的,门外那一万人还有几个听他的?
赛时迁瞄了朱青一眼,朱青微微一笑,“拿出来吧,免得将军着急!”
杨嗣昌以为朱青要帮助自己,突然站得笔直,准备迎接虎符,大权在握。不料赛时迁拿出虎符走到中间,突然转向朱青。
“大哥!”赛时迁把虎符献给赛时迁。
“大哥?!青龙!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收朝廷通缉为部下!”杨嗣昌大吃一惊,谴责道。
“带我回到宫中,一定将此事向王公公禀报,我看你到时如何在皇上面前解释!”铁面也冷笑道,以为抓住了朱青的把柄了。
不料朱青轻轻一笑,“时迁兄弟,你说怎么办?”
赛时迁也是一笑,继而不紧不慢地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布,金黄色的。
“朕以为赛时迁虽然过去为盗,亦是盗亦有道,劫富济贫,今日又潜入锦州盗取布局图,不但使得青龙冤案昭雪,更避免了我军大量伤亡,即使旧有恶习,如今也是将功抵过,鉴朱青恳求收起为我朝廷所用,朕甚感欣慰,允。钦此!”赛时迁对着那块黄布念得振振有词。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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