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算遇上硬茬了。
苏暖手上举着一根吃了两只的冰糖葫芦,默默地看着围上来的几个大汉。
她看着凶神恶煞的这几个高大护院,心想,原来清河县的男人长得都是他们这种状态的啊。还是她家云拓长得俊美无铸,上的厅堂下得厨房,养得了鸡,也养得了她。
话说,家中那只老母鸡已经被云拓放到山上去和野公鸡们双宿双栖了。
本来还以为能吃上一锅美味鸡汤呢。唉,她家云拓就这点不好。念旧!
她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心被这堆大汉欺负了去,她只是看着大汉们后面那个大概是及笈了的绿衣姑娘眉开眼笑。
哈哈哈,穿得像根黄瓜似的,真稀奇。
终于见到除了云拓之外的人了,她的脑子也瞬间恢复活络起来。
她面对大汉们的逼近,果断蹲下,抱头,把冰糖葫芦举得高高的。整个像个圆滚滚的球。
大概护院们也是第一次见这种还没动手就蜷成球的怂货,再加上苏暖的年龄实在是小,身材又不高,他们有种在欺负孩子的错觉。但偏偏自家大小姐不放过她。
他们不知道,他们眼中的“孩子”正在默默地等自己的家长前来,没料到,一辆突然出现的马车解了她的围。
一俩装饰典朴的马车慢慢驶过,正好到了几人准备围殴苏暖的地方。
几人恰恰堵住了马车前进的道路。
于是马车上,一个身着黑衣的带刀侍卫浅浅掀开门帘,探出头来。
“谁在前面滋事,阻挡了贵人去路?”
冷漠的话语吐出,吓得几名大汉连忙退向两边,露出了中间抱头蹲着的名为苏暖的球状物体。
苏暖缓缓站起来,松了松手脚,浅浅一笑,举着个冰糖葫芦便作了个简单的揖。
风过,门帘露出了一角,她正好和端坐其中的少年打了个照面,似是看到什么不该出现的人般,她的眼睛一瞬间睁大,惹得少年愣了一瞬。
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云拓身影,她转身朝他快步走去,如乳燕归巢。
这边厢的绿衣少女看见云拓,脸瞬间变色,她转过头不敢看云拓那张冷漠的脸。
方才她在自家酒楼上看见一向独自行走的云拓身边带着这个跟自己年纪差不离的美貌少女,想起自己向他表白心迹被拒,就恶从胆边生。趁着云拓去采买东西,少女坐在门槛上吃冰糖葫芦的空当儿,就带着酒楼的护卫下来,想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好歹的少女。
她不敢对云拓动手,清河县有点名望的人都知道当年两只凤凰跌落清河的事,虽说这几年上头一直没什么风声下来,但他们都是不敢招惹的。
她只能恨恨地踏了踏脚,灰溜溜地离去了。
而云拓他只是淡淡扫了那群人一眼,他连看都不看那辆小时候出行见过多次的沈家的专用马车,他只是定定地看着眼前举着糖葫芦淡定吃着的少女,然后取出手帕,为她抹了抹嘴。
他的手里提着一些小东西。两人的包裹早已被放置到两人落脚的客栈里了。
离他们不远处,马车上的少年用他白皙的手轻轻撩起窗帘,看向云拓方向,他微微地勾起了嘴角,“真有意思”他喃喃自语。
没想到,这人是落到此处了。遇到熟人的感觉有些怪异,他淡淡地笑了笑,然后让马车继续前行了。
“将星啊将星”少年闭眼,双星交汇,这又是应在了谁身上呢?
家族派他前来调查,这失地,何时能收复?
苏暖跟在云拓左侧,歪头看着路上小贩蹲坐着,叫徕声此起彼伏,他们的面前摆放着各色怒放的芍药、月季、还有她最爱的茶花。
这就是花朝节吗?
她弯下身子,捏起一朵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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