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当下就不说话了,不过眼神中流露出了相当严重的鄙视,碍于夜色正浓,这点没有被简鸣竹发觉。
看了看手中趁手短刀,何方又嘿嘿一笑:“额…那个把刀鞘也给我吧。”
简鸣竹不屑的哼了一声,储物戒乌光闪动,一把淡灰色的刀鞘凭空出现:“拿着,别忘了刚才答应我的事情哦。”
何方赶紧接过,将刀锋藏入刀鞘,嘿嘿笑道:“那都不是事。”
两人踏着柔软的泥土来到近前,看着被锁链缠住下半身,被匕首盯住喉咙,躺在地上浑身动弹不得,但面色还有些侥幸的马脸人。
“他刚才说什么?”何方将短刀斜差进了腰带,嘬着牙花子说道。
嫦曦很认真的说道:“他问咱们是谁,为什么要跟他作对!”
“哦!”何方做恍然大悟装,随后一抬腿就用刚才踩松软泥土的脚掌毫无花哨的踏住了马脸人的肩胛骨,随后大腿肌肉紧绷,力道传至小腿,脚踝半旋,用脚掌狠狠的捻动了一下。
动作很轻,也很优美,而何方脸上还挂着一丝还未退去的恍然大悟,但那看不见的力道却尽数自脚掌传递了过去,耳轮中就听咔嚓一声马脸人的肩胛骨被踩塌,估计是碎了。
不能动作的马脸人自枯槁的身躯里迸发出一声及其沉重的闷哼,浑身都颤抖起来,煞白色的脸上层层叠叠泛起褶皱,牙关紧要,眼珠子凸出不少里面写满了愤怒,原本扭曲的脸脸,更加扭曲了。
嫦曦,拓跋灵珊,简鸣竹都惊讶的看了何方一眼,不过谁都没说什么,这人早晚都的死,那么现在来点儿酷刑无可厚非。
别看嫦曦与拓跋灵珊都是女流,但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谁没亲手杀过人?就是再血腥,再惨不忍睹的手段都看到过。
“你们早晚得后悔!”马脸人上下牙打着架迸出一句话,不过脸上的侥幸之色现在变成了惊恐,毕竟命只有一条。
何方收回的脚掌刚要落地就听到这句话,他满脸皆是无奈,摇头叹了口气,又重新抬起了那只要命的脚,缓缓的伸向了他另一个肩膀,作势又要往下踩。
马脸人妈呀一声,这回再也不逞能,眼泪都快掉了下来说:“别,别踩!”说完自下而上环视着上面的四张脸。
简鸣竹暗挑大指,心说何方这厮挺狠啊,片刻功夫就将马脸人把变成了软骨头。想想也是,不想成为软骨头,就得变成碎骨头,软是软了点,但还能用不是?
“说,你们倒是什么人?要孩子做什么?那活尸又是什么?”拓跋灵珊,双锤拄地半蹲着说道,胸前两个沉甸甸的事物晃晃悠悠如同两个大西瓜。
就知道要问这些,马脸人深呼了一口浊气,如果把这等事情说了,回去就是死,但如果不说当下也得死。
“我说了能绕我一命么?“马脸人的长脸由煞白变成了惨绿。
“我能绕你一命!”简鸣竹语气坚定的说着。
好像是抓住了茫茫大海中一根细弱发丝的救命稻草一般,马脸人惊喜的看着简鸣竹眼泪都掉了下来:“真的?”
“我光明磊落,一个唾沫一颗钉,断没有哐你的道理!”简鸣竹大大咧咧的说着。
“好,你说话算数。我说,我全说!”马脸人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眼中开始闪现极端的恐惧:“我们是血煞宗的人!”
“抢那些小孩子是回去给堂主练功所用,由于我们宗派被那些自喻正道人士所不齿,所以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暗中走动,致使抢孩子也不敢明目张胆,只有半夜前来。至于活尸,那…那都是用活人炼制的,他们的体内被种下了万虫毒蛊,由黑铃控制!”
一番话说完,何方心里有些明白那些惨绿色的小虫是什么玩意儿了。而其他三人听完均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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