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宇听柳下惠这么说,心里有些发怵了,万一这药真的只是翁进辛的个人药剂,对其他病人没有用的话,就算自己可以应将这药还是说成钟根堂的,但是钟根堂的信誉也被自己给毁了。
柳下惠见沈哲宇没有说话,立刻看着沈哲宇道,“怎么?既然沈先生你非说这款药是韩国钟根堂的产品,那么试试又何妨?如果我说的是假话,当众就能被揭穿,对你们钟根堂而言,还是免费的宣传,药品还没上市就闹出这么大的新闻,多好的事不是?”
沈哲宇此时听柳下惠这么说,哪里是在说钟根堂,分明就是在说杏林春,杏林春研制的这款要还没上市,就闹出这么一则风波,如果被当众揭穿自己手里的药是偷取的杏林春的,那么岂不是帮柳下惠免费做了宣传?
记者们见沈哲宇没有说话答应,立刻也有人开始附和道,“沈先生,柳大夫说的没错,现在在这里争执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倒不如直接去检验一下,实验结果最有说服力了!”
《江湖名医》杂志的记者这时立刻对沈哲宇道,“除非真的被柳大夫说中了,沈先生你的这款所谓的钟根堂出品,来自韩国的药,就是杏林春今天刚刚研制出来的特效药!”
“你胡说什么?”沈哲宇此时心中正是一团火没处发泄,这时终于逮着了机会,立刻朝着那记者道,“谁不知道《江湖名医》杂志是杏林春旗下的产业,你这么说,明显是在帮柳下惠做宣传!”
“做宣传?”《江湖名医》的记者立刻笑道,“就算是要宣传,也要有题材宣传才行啊,《江湖名医》的确是杏林春旗下的杂志,不过我们杂志向来报道事实,没有任何一片虚假文章,这也是行内公认的,更何况只要做了实验,结果立马分晓,如果这款药真的是钟根堂生产的,那么我一样会在杂志上写出柳下惠厚颜上现在的情况,眉头越皱越紧。
最终社长一拳捶在办公桌上,“这小子在搞什么鬼?当初说的那么肯定,如今被人家三两句话就给唬住了,现在丢人的是我们钟根堂,这小子破坏了我们钟根堂入驻中国,开拓中国市场的大计了!”
身后的助理兼翻译立刻对社长道,“看来沈在弦的计划不可靠,被揭穿也是片刻的事,为了我们钟根堂的名誉,为了我们大韩民族的名誉,社长大人,我们必须作出决断!”
社长闻言转身看向自己的助理,“你的意思是……”
“立刻通知古阳分公司的人!”助理立刻向社长建议道,“撤销沈在弦在古阳的一切职务,同时召开媒体记者发布会,宣布沈在弦和我们钟根堂没有任何关系!”
“记者们不是傻子!”社长立刻道,“出事了就说人家不是我们钟根堂的人,记者们怎么会相信?”
“社长你放心!”助理立刻对社长道,“据我所知,沈在弦和杏林春的柳下惠有私人恩怨,他的中国师傅和柳下惠是宿敌,这是天在帮我们钟根堂……”
“哦?”社长闻言沉吟了片刻,随即立刻抓起电话,拨通了钟根堂古阳分公司临时办事处的电话。
….
专利局的门口,柳下惠和沈哲宇还在僵持着,记者们见劝沈哲宇不果,质疑声越来越大。
柳下惠这时看着沈哲宇一副还在死撑的样子,立刻靠近沈哲宇身边,低声对沈哲宇道,“你和你师傅比,还差的远呢!”
沈哲宇闻言心中一动,抬头看向柳下惠,见柳下惠正朝着自己不屑的笑着,刚要说话,这时见一辆黑色的现代商务车停在专利局门口。
沈哲宇认出车牌,知道是自己的人来了,随即见几个韩国人走下车来,推开了记者,走到沈哲宇的身边。
沈哲宇立刻问那人道,“社长是不是知道了这事,他有什么办法没有?”
那人朝着沈哲宇一笑,随即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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