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大笑,说:“原来是这个样子!不要紧!只不过是个人有难罢了!幸好不连累我的弟兄们,不连累国家!哈哈!我原本就是刀口上喋血的,过着有一天算一天的日子,只要一心为国谋利,哪怕明日被奸臣所害而凌迟处死于午门那又有什么好悲伤的呢?”
诸葛佐叹了口气,可又对安国充满敬佩:“将军的豪气无人能及!为国丹诚天地可表!”
史谦和宪等则拱手:“我等皆愿在将军的跟前鞍前马后效力!万死不辞!”安国纠正:“不是为我!是为国!”史谦和宪又一作揖:“是!”不过诸葛佐还是无法放心得下,免不了担心……
此事告一段落,虽然在朝中将军不断地受到奸臣的排挤,而将军又功高震主,就连国君也多有猜忌,可说将军处境堪忧。诸葛佐一再地劝说将军离开这奸臣当道的国地,可将军却说能为国谋一天利则谋一天的利,又怎么能顾及到个人安危?
在奸臣的一次次陷害之中,安国都很奇迹地化险为夷,似有神助,更有一些奸臣和陷害安国的人都遭中了蜈蚣毒而死。安国不由一奇,想到自己碰到了毕方鸟时救的蜈蚣精,莫非是蜈蚣精在暗里保自己吗?
而安国最大的敌手无疑是朝中炙手可热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奸臣高林桧,他屡次陷害忠良,现在害不死安国,不由十分地恼怒。
而就在这个时候,外侮入侵,国中良将可乏,不得不又令安国带领征战多年的军队出战以保家卫国。
昏庸的国君居然任命素未带过兵打过仗的高林桧为总统帅,而安国则为副帅并且领本部军兵作为前锋先行以挫外敌锐气。
诸葛佐屡次劝安国不要出征,可安国不听,认为国无良将,自己不去,不是要让国受辱吗?明知山有虎也得偏向虎山行,因此将诸葛佐留了下来,不予他参战。
安国率领军队正走在山路之中的时候,但听见声声地念诵:“夫圣人君子,明盛衰之源,通成败之端,审治乱之机,知去就之节。虽穷,不处亡国之位;虽贫,不食乱邦之禄。”声声念诵直透人耳。
安国不由放慢了脚步,往前一看,前方有一老妪,她在念诵着,安国不由滚鞍下马,缓步来到老妪的跟前,双手一搭,说:“夫人有礼了!在下有甲胄在身不便行礼还请夫人见谅!”
老妪笑了,脸带忧色地提醒:“无妨!无妨!只是将军可知这一行凶多吉少吗?将军天庭之处白气如石灰,如枯朽的骨头一般,非常之重,主三十五日内必死!不过幸好尚有如水一般的黑气直贯其中,而且将军面相红黄光润就是表示可以活命!这两样都预示着将军可以逃过此难!请将军速速离开!不然厄运降临,悔之难矣!”
安国不由大笑起来,说:“谢谢夫人关怀!为将之道,受命之时义无反顾,两军阵前即忘其亲,突阵冲锋即忘其身。我已受命出征,为国而战,个人的生死早已置之度外了!”
“男子汉大丈夫理应为国效忠战死沙场,岂可苟且偷生以耻辱地活着?我宁死而不为!国之微利必争,纵是万死又何惜哉?何谈悔乎?”“唉!”老妪不由长叹,眼神之中流露出了对安国赞赏之色。
可老妪还是不死心,问:“将军难不成真的还要继续前行吗?明明知道会死也要继续吗?请将军速速地勒马而回可保周全!”
安国慷慨陈辞:“虽然我深知‘智者不处于危墙之下’,‘良禽择木而栖,良臣择主而事’可千里马常有,伯乐却不常有的道理,可是我却不能依此等至理而行!”
“我只能说自己执迷不悟,顽固不化吧!可是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怎么能推卸责任呢?况且国无良将,外侮入侵,百姓被外敌的铁蹄所蹂躏肝脑涂地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有才能的人都应该为国效力,怎可独善其身?”
“时势如此,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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