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连着进了几家店,王永利的心情又再次沉重下来,因为那些古玩店给的价钱和殷骞当初给的没什么两样。统一都在两千块钱上下,相比较看来,殷骞出两千还算高的。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打断道:“这么说,你并不知道这银兔镇纸的真实价值?”其实我一直以为王永利应该是晓得那齿寒铁秘密的,否则他也不会一张嘴就敢说二十万。
王永利苦笑一下道:“我是真不知道,那天刚好在街上被一个债主看到了,逼着我回家拿钱,我就把那玩意儿给了他,说是个古董,最少能值一二十万。结果,你们也看到了,这就是被骗的下场。”说完,他朝我扬起了那只少了两根指头的手。
这点我们已经从别人嘴里听说了,自然相信他的话。只是我还有一点不解道:“既然那个债主已经把银兔镇纸拿走了,你怎么又能卖掉?”
这点确实可疑,就算那银兔镇纸再便宜,它也多少值些钱,我就不信债主见卖不出去,还会再还给他?
“呵呵”王永利听到这里,无奈地笑了一下道:“他卖不出去,当然来怪我。砍掉我两根手指后,就说,既然我讲了值二十万,那就让我自己去卖,他只管两个礼拜后来收钱就行。而且他知道我混哪一行,除非以后永远见不着他,否则总能找得到我。”
“那你究竟是怎么卖掉的?卖给了谁?”这点其实是我最想知道的。
“……”王永利似乎别有隐情,想了半天,终于叹了口气道:“买主是谁不知道,是我在长安旅社卖掉的。人家看到后,当时什么都没说,问了我价钱,扔下钱就赶我出来了。我当时也惊讶了半天。本是抱着碰碰运气的打算,能多卖一点是一点,可谁能想到胡说的一个价钱,就有人肯买呢!”
“……长安旅社是什么地方?”我越听越迷糊,听起来是旅社,但从王永利嘴里说出,却总感觉更像是一个古玩交易市场,不然谁会带着二十五万现金去住旅社?”
果然,王永利接茬道:“这个长安旅社很神秘,我也是盗墓那天,最后上来时偶然间听到那三个人说:这回的东西一定要想办法拿到长安旅社去卖,只有那里才卖得上价。于是我就记着了,前些天就到处打听,找到了这个长安旅社。实际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但我把东西一亮出来,在柜台上就被他们给收了。”
“关于那买主的,还有别的信息没有?”我让这家伙尽量仔细回想。
王永利摇头道:“真的没有了,既然都说到了这儿,我也就没什么可隐瞒的。你们如果真的要去长安旅舍打听,我可以告诉你们地点和暗号。地点在朱雀门西三百米那一片平房的城墙根下面。到了柜台上一定要说‘我今天白天要在这儿过夜,麻烦给开一间房。’他们的人就知道你们是来干嘛的了。运气好,你们也许会被批准进入交易区。”
“你不能陪我们去一趟么?不让你白去!”殷骞适时地说道,毕竟王永利去过一次,熟门熟路,有他在我俩也省心。
没想到他摇了摇头道:“长安旅社的规矩很怪,好像凡是去做交易的,每人每三个月只准去一次,他们都记得很清楚,我走时还威胁我说敢泄露就是死。”
我和殷骞对望一眼,都觉得这个长安旅社的确神奇。什么市场?居然还有这种古怪规定,而且殷骞是搞古玩的,从他眼神中我可以读出,他显然也不知道这个地方的存在。
“行,该说的都说了。反正我中了诅咒也活不长,要不也不会告诉你们这些,只求二位高抬贵手,别把这套房子泄出去。这是我给儿子留的唯一财产。”王永利礼貌地下了逐客令,站起来冲我俩道:“既然二位已经得到了想知道的,我就不留了。”
我虽然走向门口,但却不解道:“诅咒?什么诅咒?”
“呵呵……”王永利干涩地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