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不曾想有意地、不择手段地去害谁。
朝旭给丁克解释说:“这次有意利用代宇庭,主观上并不是整他,也不是害他,更不是报复他,因为利用他,在客观上可以促成楚江大桥项目的早日上马,并不是一件坏事。在楚云,是发展经济,造福于民;对华宇,则是扩大业务,提高经济效益,这是一件于政府和企业双盈的好事。不能对任何‘利用’都持否定,比喻说利用外资,利用矛盾,利用有利机会,推动事业的发展,不应归于贬斥之列。”
丁克笑道:“这我知道,您的为人还需要给我解释吗?搞成这个项目,对楚云那叫功炳千秋,对华宇则是一本万利呀!”
“哈哈哈!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朝旭爽朗的笑着拍了拍丁克的肩膀,接着说:“先由你出面,给他打招呼,今晚请一下客,我还欠他接风酒的人情呢,不管人家如何用意,来而不往非礼也。”
丁克问:“是不是还到他家里去表示表示?”
朝旭说:“不可以,此人向来变数太大,常常出尔反尔,他没有真正的朋友,却有真正的仇家。我算不算一个?只有他知道。他对我们的态度并不十分清晰,在我的心中至少还是一个模糊的形象,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出卖我们随时有可能。吃顿饭可以,桌上表示一点小意思,也说得过去,专程登门肯定不可取。再说我们不是求他,顺其自然吧!”
丁克:“噢,您的意思我懂了,那么有些话怎么说呢?”
朝旭:“待之以礼,轻松自然,欲擒故纵。”
丁克想了一下,右手握拳往左手一击:“对!放个烟幕弹,让他做个传声筒,反正代宇庭又不是决策人物,火力侦察一下对方的反映,很有必要,对,就这么办!”
朝旭:“老丁啊,这酒席间的‘双簧’我们不止一次啦!”
丁克:“但愿我这个配角能使您满意。”
朝旭:“不!不是配角,叫搭挡!”
丁克:“嘿嘿嘿……”
代宇庭欣然接受了朝旭通过丁克示意的宴请。席间,代透露了在昨天下午的市长办公会上,关于楚江大桥投资方案的议题――
他说:“市长办公会一共研究了5件事,这是作为第三件事研究定下来的。市长特别交待,要方副市长抓紧和你们联系,不要错过机会。市长还谈了他对朝旭的印象,并说在前几天的市委常委会上,他说:‘我希望组织部门想点办法,象朝旭这样的干部留得住。’其实我……。”
朝旭心里紧了一下,他怕往事的回忆干扰眼前的大事,立即打断代的话说:
“代局长,过去的事就算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朝旭的大度,象是对代宇庭略有点触动,他低着头似乎很学生的样子。
朝旭也总是心太软,过去常常被人这种假象所迷惑。这次他就势再“软”他一次。他十分清楚,代宇庭在楚云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假象师,他也就是凭着这一特别专长,混到了如今这一显赫的位置。朝旭的软硬,代以为很清楚,他在待人上心软,工作作风上过硬,代一直认为这并没有什么用。他以为朝旭还是以前那种“心软”,殊不知今天这一“软”,是因为朝旭掌握了他“有奶就是娘”的习性,是朝旭因势利导的策略
代把市长办公会议的底全部兜光,朝旭已达到了第一个目的。他一边擦着嘴,一边对代宇庭说:
“代局长,我知道,你和市长、方副市长的关系都很好,本项目能否搞得好,你将起到重大作用。我们呢,来楚云的时间很久了,作为企业,时间就是金钱啦!请你能不能转告两位领导?政府如果没有最后决定下来,我们就不等了,先回深圳,什么时候定下来了,什么时候通知我们。因为,我们的事情太多了。”
“程总一天几个电话,催朝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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