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擅长炼金术的冒险者正在台前忙碌,将一座大型炼金法阵刻于台上,在那台前,一只玉环正虚空悬垂,缓缓转动着,正是锁空环。
台前还站着三个人,为首的是一名看起来三十多岁的金发男子,背负双手正在看着那台上的锁空环,神情专注,就象是在欣赏什么美丽事物。
这个人,就是阿弗莱克,新任的炼狱左使,也是本次行动临时指挥。
他看着那锁空环,突然间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在他旁边站着的一个二十多岁,面貌英俊的年轻人帕尔玛有些不解:“你在笑什么?”
“哦。”阿弗莱克收敛笑声:“我只是在想,终于有一天,我可以领导灰烬战车了,却只能当五分钟的领袖。也许我该期望传送阵建设失败,那么我当头领的时间或许会再长一些。”
“你到是毫不掩饰自己的野心。”帕尔玛有些悻悻道。这位被称为继海格里斯,克利夫之后,最出色的后起之秀,在性格上却并不象阿弗莱克那样张扬,反到是为阿弗莱克大胆的话语而感到害怕,甚至还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站在阿弗莱克左首边的一名光头男子却是不满地哼了一声:“阿弗莱克,注意你的言行,通天桥是我们胜利的关键,你不要自大到以为只凭你就能打败我们的对手!”
阿弗莱克耸耸肩:“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反正祭台搭建就算失败了,通天桥也不是不能用,充其量就是少传送几个人,少一次使用次数罢了。”
“闭嘴,你这口无遮拦的家伙!”那光头男子已经怒了:“你简直连五分钟的领袖都不配当!”
“这里都是自己人。”阿弗莱克耸耸肩:“阿斯廷,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也不全是。”不远处,一把悠扬的声音传了过来。
阿弗莱克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头戴斗笠的人正坐在天台的一角,眺望远方。
阿弗莱克一楞:“你是谁?”
那斗笠明显是拥有某种特殊功能的遮蔽道具,阿弗莱克发现自己竟无法洞察对方面容。
那斗笠人已嘿嘿笑了起来:“阿弗莱克,五分钟的头儿,那也是头儿啊!你竟然连自己队伍里有什么人都不知道,还被手下人训,你说你丢不丢人?老子要象你这样,当初早跳江死喽!”
阿弗莱克哼了一声:“这些都是上面的安排,我只是遵令行事,不过你到底是什么家伙,凭什么这么跟我说话?”
他说这话时心中也是怒意燃烧。
的确,什么五分钟的头儿,说白了就是傀儡,除了批帕尔玛这个“胆小如鼠”的家伙,有谁会听他的?
所有的进入人员都是事先安排好的,进来之后所有人就开始按计划做事,有没有他这个首领,根本就不重要。阿斯廷甚至连好脸都不给他一个,说白了他能当上临时首领,还是因为教派内部协调的关系,戴恩家族给其他势力一个面子。
可只有亲身经历者才会明白,这哪是给脸,这分明是打脸啊!
这刻他厉声质问,那斗笠男却是理都不理他,反到是旁边的阿斯廷回答道:“不告诉你,只是为了保密需要。这个人,是我们特别找来对付断刃队的秘密武器。因为身份特殊,所以不宜暴露。”
斗笠人长声大笑起来:“什么秘密武器,不过是一条被断刃队打败了的丧家之犬,充其量有几分对他们的了解罢了。”
说着那人已摘下陡立,露出一张狂野面容。
“谢荣军?”看到这张脸,帕尔玛却是失声叫了起来。
正是谢荣军!
谢荣军对着帕尔玛嘿嘿一笑:“好久不见,鼠胆小子,你还是象以前那么怕事么?”
帕尔玛微微咬了下嘴唇,轻声回答:“我……我不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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