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小护士了,也没法再跟你的手术了,更没法帮着你做你的临床试验。韩以修,我于你,现在就是个累赘。”
我顿了顿,让对面的人反应了一下,接着轻声道。
“韩以修,我已经没法再陪你走下去了,因为你,我已经觉得疲惫不堪了,我没有力气和勇气就在你身边了,你放我离开吧……”
对面不停踱步的声音终于停住,韩以修似乎在那里站了许久。
“对不起……”我轻生的说,脸上一直挂着微笑,坦坦dàngdàng的承受着他似有似无的目光。
然后我听到了病房门一声巨响和走廊外一阵急促的脚步。
他离开了……
我坐在病床上慢慢的笑出了声:“男人啊……”
我大口的啃着一颗苹果,将汁水溅的哪儿都是。现在的医嘱对于我来说就是放屁。我面对着一片黑暗,突然发现自己的听力突然敏锐了许多。
病房门被缓缓拉开,两个不同的脚步声在我身旁定主,一个拉开了我床边的床头椅坐下,另一个则坐在了我床边。
“妈。”我努力咽下嘴里的苹果,手上还没有吃完的半颗就被一把夺下。
“你今后什么打算?”我妈的声音在身旁想起,还夹着我爸若有如无的叹息声。
“能怎么办?”我擦了擦手上的苹果汁,无所谓的笑道:“我就在咱家楼门口,柱个棍,支张桌子,戴副墨镜给人算命,绝对比现在挣得多。”
我听见我妈在我身旁冷笑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又庆幸还好自己眼珠子还是好的,要是连眼珠子都动不了了,我就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
“爸,你得学学我妈,一个大老爷们成天唉声叹气的成什么样子么?你看我妈,我都沦落到街边坑蒙拐骗了,我妈还有心思嘲笑我。”
我妈在一旁并没有说话,只是我爸的叹息声突然有些加重,一个五十多岁的大老爷们说话居然带上了哭腔。
“思斯啊,爸爸心疼你啊……”
我瞬间便说不出话来了,之前的一切肆意的姿态也慢慢收拢,但我最后的颜面依旧思斯支撑着我不低头。
“我和韩以修分手了……”我小声跟我爸妈说着。
“那小子提的?”我妈的声音突然拔高。
“是我。”我小声说着,慢慢叹了口气。
“小修同意了?”我爸小声的问。
我摇了摇头,自嘲的笑了笑:“原来的叶思斯,有能力,有技术,有知识;现在的叶思斯,那什么资格站在他旁边呢?”
“然后呢?”我妈在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后突然开口问:“小修不同意怎么办?”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任何一方放手都维持不下去。”我摇了摇头:“我打算跟医院辞职,爸,妈,我想回家待一段时间。”
“好,爸爸妈妈带你回家。”我爸摸了摸我的头安慰道。
“看你那点出息。”我妈嫌弃的说着,从凳子上站起了身:“我去跟你办理出院,你回家疗养。”
我点了点头,感觉到我爸慢慢俯身过来,小声道:“思斯,别怨你妈对你冷漠,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她每天都抱着我哭上一小时。嘴上是这么说你,实际上,心疼着呢。”
我笑着点了点头:“爸,我都知道,你放心。”
“叶泽你磨磨蹭蹭干嘛呢?”我听见我妈咆哮的声音自走廊传了过来,感觉身边的我爸瑟缩了一下,匆匆站起身。
“哎!老婆老婆。我来了……”
我听见两个人离去的脚步声默默叹了口气,慢慢躺回了床上。原来觉得一闭眼就是天黑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现在好了,我睁眼闭眼都是天黑。
我实在是受不了叫家庭理剧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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