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看见他yīn沉的脸心头不由得一条。
“思斯,我们赶紧回医院,老大的手术好像出了点问题……”
我跟褚思哲匆匆赶到医院的时候就在手术室门口看见了一脸焦急的韩叔叔和张阿姨。
“思斯啊,这是怎么回事啊?”张阿姨一看见我就赶忙走过来抓着我的手问:“这……小彤还没有出院,小修怎么又出事了?啊?”
我看着韩叔叔和张阿姨不由得赶到一阵愧疚:“张阿姨,这件事情解释起来有点麻烦,我们等以修出来,等他出来我一定仔细跟你们说……”
“老大怎么样了?”褚思哲在一旁开口问道。
“刚刚大夫说伤到了手臂的神经和血管,失血量也很大,正抢救呢。”韩叔叔用手抹了把脸,脸上露出了有些茫然无措的表情。
为人父母啊……
我心里一阵疼痛,看着这段时间憔悴了不少的韩叔叔和张阿姨,却不知道该开口说什么。
“思斯啊,我听说你也被绑架了,你伤没伤着啊?”张阿姨拉着我仔细看了看:“你这脸怎么回事?是不是那歹徒弄的啊?身上还有别的伤吗?”
“张阿姨我没事……”我红着眼圈回答道:“您就放心吧,您和韩叔叔先坐一会儿,还什么都没吃吧,我去让人给你们送点饭过来……”
我话音刚落,就看见手术室的门被猛的推开,主刀的是我们医院骨科的朱主任,看见他出来,我们便全都迎了上去。
“大夫,我儿子怎么样了?”张阿姨的手有些颤抖,死死的攥住了我的袖口。
我也紧张的看着朱主任。
“人没事,挺好的,麻yào劲过了就能醒了。”朱主任点了点头跟我们说道。
还没等我们松一口气,就听他叹了一声说道:“但是……唉,你们得做好思想准备。”
我看着朱主任一愣,脑子嗡了一声,才有些颤声的问:“朱主任……韩……韩以修他怎么了……”
“子弹贯穿了尺骨,把尺侧神经给打断了,我们尽力修补,到送到医院的时间有些长,已经有一部分坏死了。叶护士你也是医务工作者应该能明白,小韩左手的小指和示指怕是动不了了。那么好个外科大夫,唉,可惜了……”朱主任摇着头遗憾的说道。
我整个人都愣住了,神经伤了意味着什么?任何精密的cāo作都再也做不了了,韩以修再也上不了手术台了,韩以修再也拿不起手术刀了……
“没……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到底损伤成什么程度?有恢复的可能行吗?”韩叔叔皱着眉头在一旁问道,尽管神色冷静,但紧握的拳头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
张阿姨当场就哭了出来,不停地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看着朱主任也是满脸的恳求之色。
他们是医者,是很专业的外科大夫,但面对自己的儿子时,不过也是普普通通的父母,普普通通的患者家属。
我有些绝望的看着朱主任再一次摇了摇头,终于咬着牙红了眼眶。
褚思哲一句话也没说,白着一张脸,摇摇晃晃的离开了。我和韩叔叔张阿姨一起现在手术室外等着韩以修被送出来,彼此都没有说话。
安顿好一切的时候韩叔叔走过来跟我说:“思斯啊,你也折腾这么长时间了,身上还有伤,就先回去休息吧,这边有我和你张阿姨呢……”
我看着张阿姨坐在韩以修的病床前握着他的手小声的抽泣,心里又是一阵刺痛。到我现在确实如韩叔叔所说,整个人已经疲惫不堪,头重脚轻。
只能点了点头,跟两个老人告了别,然后回了家。
只是一天的功夫,好像天都塌了一样,我不知道韩以修醒来会是什么样的反应,但我知道,他从小的时候,就一直为成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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