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有什么想不开的?”元朔又将手中的宵凰剑更贴近了了真咽喉,而宵凰剑上的炙热的火气,更是将了真咽喉处的皮肤烤的焦黑,只可惜了真不为所动,只是淡然道,“你已入迷途,老夫即便拼得身死,亦不会让你活着走出重机观,若是不信,大可一试。”
“好!我便叫你看看!”元朔怒吼一声,挥剑斩了下去。只见宵凰剑赤光一闪,便是在了真左臂上留下极长的一道,这一剑本是向着他咽喉而去,但了真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忽得扬臂上顶,已左手反拨开宵凰剑,随后右掌瞬间拍在了元朔胸口。
两人一招过去,登时两相分开,而一众弟子眼见了真受伤,登时便叫了声“观主”,旋即围绕他左右,摆开一道阵势出来。
“无妨。”了真轻声说罢,一伸袖口,从中便飞出一方法印。那法印迎风而长,须臾间便已有屋舍大小,而此刻元朔也已看出此印不同凡响,当即手立宵凰剑,二指沾上血迹,一下子抹在了剑锋之上。
这以血祭剑一法本是门中禁术,宵凰剑本是华霆五灵剑当中一柄,灵气极深,因此本应远避血污,以防沾染晦气,以损剑威。但元朔此刻已精血相涂,却是将自身修为与宵凰融汇一体,如此一来剑威大涨,但若宵凰受损,则剑主本身亦难活命。
元朔便是看出此战已无退路可言,于是这开始便施以禁术,为的就是能速战速决。而这会儿工夫,那了真的法印也已来到元朔头上,元朔不yù待到了真出手,当下先发制人,一剑破空,剑气直逼那法印而去。
“轰!”那剑气劈在法印之上,立刻便在半空中dàng开一阵气浪,只不过待到气浪散去,那法印本身却是丝毫未损。
元朔这一剑虽只用了五六分力,但眼见如此,心中也大致有了判断,“这方法印威力绝不逊与宵凰,我需找个破绽,不可以硬碰硬。”元朔腾空而起,宵凰剑虚刺法印,以数道剑光直落下方,只见空中火光一片,犹如凤凰展翅,直扑重机观而来。而元朔实则御剑转到后方,人群之中瞄准了了真,登时便宵凰剑破空而去,脱手飞刺向了真项上人头。
此刻重机观上空赤炎一片,了真在火光中亦难分辨元朔所在,但只觉脖后一阵锐风忽至,霎时间便已明白,当下便驱动法印,在须臾间落下地来,将众人罩在了印内。
宵凰剑一下刺在法印之上,炽热的火浪似波涛一般dàng开,但却是被法印悉数拦在外面,未能伤到了真毫分,而元朔一计不成,心中已是隐隐担忧起来,他见这法印可攻可守,若不想法对付,自己势必占不到上风,于是心中狠劲儿一起,口中道了声“破!”,顿时驱使宵凰剑飞转起来,此刻宵凰剑威皆与剑锋一点,这一点钻在法印之上,威力更是成几倍之有。
不过片刻工夫,那法印之上竟是隐隐显出裂痕,旋即向四周开裂散去。“好!”元朔见自己破印有望,当下加紧宵凰剑威,更多使出几分力来,使宵凰剑带起阵阵火焰,高速转动下犹如一道火焰风暴。
而身处法印当中的众人,也皆已看出观主的法印渐渐不敌元朔宵凰剑的威力,于是守肃当下便道,“师傅,让我们一齐出去,重机观这么多人,难道还治不了他一个元朔?”
“……”了真沉默不言,其实是挂心这一众弟子,需知他此刻也能转势反攻元朔,但倘若这法印一旦转守为攻,元朔这一剑冲入人群,自己门下弟子的xìng命便是难保,了真他虽说不惧于自己xìng命,但门下这些弟子的命,他却是看的比谁都重。而眼见观主不答,重机观的这些弟子却又是更加焦急,他们也都是拼着命的想保住观主,此刻什么忙也帮不上,又哪还能安分的下来。
“不好了!”就在此时,有人忽然喊守肃道,“师兄你看!”守肃循声望去,只见法印已是快被元朔攻破,此刻他们在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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