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雁夜的一番话才刚说完,脏砚脸上的怒气一下子全都不见了,嘴角往上一勾,完全看不出任何像是人类的情绪,这简直就是怪物的笑容。
“还是老样子,一点都不懂礼貌啊。”
“这些都是亏您教导有方啊,我才不会说些大话来误导人呢。”
“呵呵呵呵……”
老人愉快地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没错。我老头子这条命,比你,比鹤野的儿子都要长,但是,这具每况日下的躯体如何来保养才是关键问题。就算间桐后继无人,代表间桐的魔术师还是必要的,所以我一定要将圣杯握于掌中。”
“......说到底,你还是为了这个啊。”
雁夜已经察觉到了,这个老魔术师,不,老家伙妄想追求的是不老不死之术,而为了完美实现这个需要名为“圣杯”的满愿机。
想要支撑这个活了数世纪的老怪物继续活下去,魔法的力量无疑是不够的,那么就必须要依靠圣杯的奇迹之力了。
“圣杯战争的周期来年即将到来,但是第四次的圣杯战争里,我们间桐家已经无人出战,而鹤野的魔力又不足以驱使Servant,所以直到现在仍没有得到令咒。”
“不过,就算错过了这次战争,六十年后仍然有胜算,远坂家的女儿樱的胎盘中,定能孕育出优秀的术士。我对她这个好容器可是有很大期望的。”
远坂樱幼小的面容,浮现在雁夜的脑海里。
她留给人的印象,就是比姐姐凛晚熟许多,总是跟在姐姐身后的小女孩,让这样的孩子背负魔术师如此沉重的命运,未免太早了。
尽管胸中涌起了无数的愤怒之情,雁夜仍然强压愤怒,故作平静,在这里与脏砚对峙继续jiāo涉着。
毕竟,感情用事是无益的。
雁夜知道,对面这个看上去干枯瘦小的脏砚可是个强大的魔术师,他完全可以当场毫不费力地格杀自己,因此付诸武力的话自己毫无胜算,唯一能救樱的方法,只有jiāo涉了。
“既然如此,如果能得到圣杯的话,就不需要远坂樱了吧?”
雁夜的话中有话令脏砚眯起了眼睛:“你究竟有什么企图?”
“来做jiāo易吧,间桐脏砚。我在接下来进行的圣杯战争中为你夺得圣杯,作为jiāo换,你把远坂樱放了。”间桐雁夜chā在裤兜里的手紧了紧,语气保持着平静道。
脏砚呆了半响,然后带着侮辱的口气失笑:“哈哈哈哈,别傻了,你这个十几年没进行过任何修行的掉队者,想在这几天里成为能够召唤出Servant的Master?”
“你手上应该有能做到这一点的秘术吧?死老头,你最擅长的虫术。”
直直的盯着对面沙发上老魔术师的眼睛,雁夜打出了自己的底牌。
“把你的‘刻印虫’植入我体内吧,我这百多斤ròu都是出自不洁的间桐家之血,应该比别人的女儿更适宜。”
脏砚脸上的表情消失了,露出了一张非人的魔术师之脸。
“雁夜......你这是在找死吗?”
“难道你会担心我吗?‘父亲’大人?”
间桐雁夜脸上带着嘲讽又认真的的样子。
脏砚似乎已经明白雁夜是认真的,他冷冷地打量着雁夜,然后感慨良多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的确,以你的素质确实比鹤野要有希望的多,通过刻印虫扩张你体内的魔术回路,经过几天内严格的锻炼,说不定真的能成为被圣杯认可的选手并成功的召唤出英灵。”
“不过话说回来,你到底为什么要为一个小女孩牺牲这么多呢?”
“间桐家的事,由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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