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北晋国的人。”
妖皇的声音一出,风驰顿时一声令下,命令护城军把人群全部围了起来。
“全部抓起来,找出北晋国的人,给朕往死里打,不用客气!”
君袭墨怒了,如果单纯的挑衅他还不会这样生气,但偏偏他们针对的是凌洛。在这个世界上,他都舍不得伤害她,那轮得到别人来伤害?
“杀啊,倒下是英雄,杀死一个不赔,杀两个赚一个,杀了这狗皇帝!”
这些乔装的百姓们顿时zhà了锅了,都从怀中拿出弯刀朝护城军冲了过去,不要命地厮杀起来。
君袭墨齿关咬得紧紧的,唇瓣绷成了一条弦。他从未有过如此震怒的时刻,这北晋国一次次的不自量力来挑衅他,他真是受够了!
“风驰,杀无赦!”他冷冷道,又掉转马头朝皇宫而去。他无需给这些人留情分,他也没有那么仁慈。
天边的红雪因为张九灵的“万生咒”而小了许多,yīn霾了一两天的天空终于露出了一丝亮光。血雾在慢慢散去,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
此时天色已经渐晚,显得特别萧瑟。寒风肆意,给这本该是热闹的大年添上了一层yīn霾。这,绝对是有史以来最恐怖的一个大年。
这一天事情太多,君袭墨心头有股怒火在dàng漾。回到皇宫,他急匆匆地到了御书房,脸色极其震怒。妖皇和夜屠也跟了过去,他们俩因为天空异象而没有再隐藏身份,以谋士的角色在君袭墨左右。
“混账东西!”走进御书房,君袭墨一掌拍在了案台上,眉间的青筋都在暴涨。“妖皇,朕命你为北征大将军,夜屠为军师,马上去漠河郡一趟,带领十五万大军以渭河而上攻打北晋国,给朕往死里打!”
“皇上,此去北晋国走水路的话恐怕得半个多月呢。如今国库粮草并不充裕,是不是不太合适?”
“无需担心,朕早就准备好了。皇叔君煞在汴梁城为官的时候一直想要谋反,暗藏了不少粮草,够十五万大军两个月所需。朕会让李彦派人从汴梁城的水路送去漠河郡,你们只需接应就好。”
“皇上,真的要除掉北晋国吗?”
“废话,六国早已经在密谋对付朕,朕若不先下手为强,难道还等着他们成熟么?这六国中,以北晋国最是骁勇善战,先灭了他!”
“属下遵命!”
“记住,那十八精卫个个身手高强,不要万不得已不要让他们上去。”
“属下明白!”
“去吧!”君袭墨拿出半张虎符jiāo给妖皇,又道,“此去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是!”
夜屠和妖皇走了过后,风驰也急匆匆地来了,手里拿着一张羊皮。
“皇上,这是在那些北晋国人身上找到的。”
“噢?念!”
君袭墨寒着脸坐在椅子上,捏了捏胀痛的眉心。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可能指的就是他的处境。他没想到拓拔野竟然会趁人之危来围攻他,还敢用凌洛做文章,这完全犯了他的大忌,他自然是饶恕不得。
“扰乱民心,见机行事!”
“就八个字?”
“是的!”
“在他们身上还发现什么没有?”他相信这事绝不是拓拔野一个人能干出来的,肯定有同谋。
是谁呢?难道又是玉倾城?拓拔野这家伙出尔反尔,一方面送礼说是和亲,一方面却暗度陈仓,这个人饶恕不得。
“并未发现任何东西,还有几十人可能是被煽动的百姓,末将把他们关押在了牢里,等待后审。”
“确定是我们炎国的人吗?”
“很确定,都是城外一些百姓,可能是瞧见天降红雪,所以就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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