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会,曹家有钱不假,但案子爆发之后,为了上下打点,已经很是花费了一些,翁同龢是翁心存之子,皇上面前很能够说得上话的大臣,只不过了解不多,若是他狮子大开口的话,不知道能够承受的下来呢?
不得已的话,只能劝解当家主母,把江苏省内的一家银庄、一家粮铺拱手相让了,只要能够保住商号不倒,失去一些,也是可以接受的。而且,其他商户如全谷、有余、呈祥等,也都是同案中人,在这件事上,可称是六亲同运,不怕他们不出钱!心中打定了主意,又再问道,“那,大人方才所说的第二条办法呢?”
肃顺嘿嘿一笑,“便是翁大人肯于仗义执言,终究是外来之法,不能入内,总要贵府上自己想一些办法,只要打动了皇上的圣心,不要说是免去你丰泽号的罪责,就是再下恩旨,让你这一家商号的买卖开到京中去,又有何不可?”
曹庆福苦笑摇头,“不瞒老大人,如今我曹氏一门所求的,只是能够安度此劫,其他的,不敢奢求。”他问道,“只是,还请老大人明示,该如何做呢?”
“你家的主母,可有子嗣?”
曹庆福这一惊可当真是非同小可,怎么好端端的问道她的身上了?思及肃顺的话,他大约的猜出了一点内情,该不会是肃顺把主意打到曹寡妇的身上了吧?想着自家主母国色天香的清白身子,落到肃顺其胖如猪的身下,他摇摇头,强自挥去心头的厌恶感,老老实实的说道,“这却不曾有过。我家主母入府三年,未有子嗣。”他说,“不过,我家主母,女中丈夫,自老少二位家主相继过世之后,多年来……”
肃顺心中暗骂,曹庆福也算狡猾如鳝,以为不接自己的话题,就能够躲得过去了吗?给脸不要的东西!“是啊,是啊,”他随声附和着,“曹杨氏实在也是本官所见,最有巾帼气的一个。不愧的女中魁首啊!哈哈,哈哈。”
曹庆福一心以为肃顺有意霸占自家主母,他知道,肃顺正室早亡,府中只有两个姨太太,还是留在京中,并未在身边伺候,若是他真的要霸占曹杨氏的话,自己身为奴才,怕是阻挡不住的,曹庆福心中悲苦,忍不住跪了下来,“大人,我家主母是苦命人啊,请大人高抬贵手,给我家主母一条生路走吧!”
“这是什么话?难道本官还是在强迫你家主母不成?”肃顺装出一副很诚恳的样子来,“你家主母纵然锦衣玉食,终究是百姓人家,便是富贵,又能够富贵到哪里去?再说,你家主母并无子嗣,日后丰泽号这样偌大的家业……”
曹庆福越听越害怕,肃顺居然还要把主意打到老主人留下的家业上吗?“大人,家业是我家老爷、少爷几辈人辛辛苦苦积攒而下的啊,您……您可不能啊?”
肃顺给他的话弄得有点糊涂,“你说什么?”
“大人,莫不是……”曹庆福这份为难就不要提了,支支吾吾的问道,“大人莫不是要我家主母……生下和大人的子嗣……将来承继家业吗?”
肃顺大吃一惊,心中恼怒之下,也不再顾忌,扬手一记耳光,“混账!你当本府是什么人了?这等……大不敬之事,你居然也想安在本府的头上吗?”
曹庆福为他打的一个趔趄,坐倒在地,心中不怒反喜,“是,是,是。是小人糊涂,说错了话,请大人宽恕。”说着话,他扬起手,给自己赏了几下耳光,“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肃顺看着他满是泪水的脸,忽然弯下腰去,继续说道,“你的话虽然未必正确,却也不是一点不着边际。只不过呢,肃某提及此事,并非为肃某自己,而是为肃某的主子。”
曹庆福立刻抬起头来,“大人的主子?可是郑老王爷?”
“嗯?”肃顺含笑摇头,“曹老兄,郑王是在下的兄长,又如何说是主子了?”
“那,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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