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件事事先没有任何先兆,载湀也没有想到,闻言楞了一下,赶忙再一次跪倒碰头,“都记住了。此去西国,定当认真……嗯,学习,不负皇阿玛所托付之重。”
“你此去外国,本来呢,是要让你到美国去,和你二哥在一起,之间有个照应。但他归国在即,即便你去了,怕也是要扑个空,与其如此,倒不如让你开辟一番新天地,所以,朕想,让你到德国去。”
这个名字对载湀而言无比陌生,“德国?皇阿玛,是在哪里啊?”
“也是在欧洲,距离法国不远。”
“皇阿玛,有话说。”是三阿哥载滪离席跪倒了。
“了?看你弟弟要出洋求学,你觉得眼馋了,想和阿玛请旨,一起去吗?”不跳字。
“不是的。”载滪说道,“只是以为,德国与我大清并未有任何往来,朝臣、百姓于该国一无所知,皇阿玛派五弟前往,其中若是有个闪失,阿玛,这岂不伤了母后之心?”
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倒是皇帝没有想到的,“嗯,真是不简单啊。如此的怜惜幼弟?而且是情见乎词,一无虚假不简单。”
“不敢。”
“你说的话未必无理,不过,这也仅仅是局限于你对于西洋各国的不了解所造成的岐误。载湀是你的,但更是朕的子嗣,你以为,阿玛真的会在全无了解的情况下,让五阿哥到一处蛮荒国度去吗?”不跳字。
“这,”载滪楞了一下,“这,确未想到。”
“放心吧。”皇帝笑着说,“即使你说的是事实,出洋求学便称有一些困难,但也只是一切倚仗,几乎全无外力可借,在饮食起居上难以料理一点,但却绝对不会有身体上的危险的——而这种磨砺,对于五阿哥来说,只有好处,却是没有半点弊端的。”
这一次,载滪无话可说了,“皇阿玛圣虑周远,儿臣愧不能及。”
回到养心殿的寝宫,皇帝略脱痕迹的伸了个懒腰,“哎,可累死了”
“这一天也真是够您呛的,”跟着他进来的佳贵妃挥退内侍,和惊羽两个帮着他摘下端罩,取下朝珠,又将玻璃四块瓦线鞓带解下,伺候他盘膝坐好,则和他隔几对坐,俏皮的微笑看着他,“了,笑?”
“奴才在想三阿哥,小小年纪,居然能够想到这些事情?”佳贵妃笑容不减的问道,“皇上像他这么大的时候,还没有他这么多的心思吧?”
“嗯。”皇帝深深点头,“朕当年的时候,就会胡闹。哦,不对,朕像他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很懂事了。”
惊羽和佳贵妃同时掩唇微笑,“哪有您这样的?都十七八的大小伙子了,还只是‘很懂事’了吗?”不跳字。
皇帝也觉得的话有点语病,苦笑几声,岔开了话题,“载滢快了。这孩子朕看是有出息的。如何使用他,倒要费一番心思呢。”
佳贵妃自从咸丰九年,为宫中争宠,给皇帝降为谦妃一事后,已经老实了很多,这会儿听这样,心中高兴无比,却丝毫不敢流露,“他能够懂事、有出息,那是皇上训教的好,也是奴才的福气。至于日后如何,还是看他的修行吧?”
皇帝心中于佳贵妃的知情识趣大感满意,但他心中看重,表面上表现得却很淡漠,“对了。二阿哥还不他外家已经搬到京中了吧?”
“嗯,奴才还没有告诉他。”
“等他之后,朕给你们母子下旨,由他伺候着你,回府省亲。也好让老人家看看外孙。”
佳贵妃给惊羽使了个眼色,后者搀扶着她,在宝座下轨道,“皇上待奴才恩重如海,奴才代二老叩谢皇上。”趴在地上碰了个头,又站了起来,“只是,皇上,奴才想,还是不要了。”
“呢?”
“自从咸丰二年,奴才进宫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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